第1章 篮球校草吕衡文被调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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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点多,春县一中的校霸吕衡文痞痞地嘴里叼着根泛黄的草杆,斜挎着书包,学着电影里面酷酷的港风帅哥摇摇晃晃地经过家边的文化宫。吕衡文的父亲颇有经商头脑,在吕衡文出生的五六年前集资开了个化肥厂,赶上了改革开放以来第一批下海经商的浪潮,让这个原本普通的农村家庭的日子也红火起来。这几年因为政策好,居然越做越大,一跃成了小镇上首屈一指的富户。早在将近十年前,吕家就在惊羡的眼光中开回了全镇的第一辆小汽车。吕父时常喜滋滋地想,那个时候,就连大城市里的老板也不见得都能开上小车哩!就在这样节节高升的家庭氛围下成长,蜜罐子里的吕衡文对长途客运站里挂着“春县——北京”牌子的破烂大巴所连接的另一端世界滋长了好奇心。是啊……他的梦里是北京、上海、香港......相比之下他觉得自己生活的环境太土了,镇上即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风尘仆仆,他梦想着去大城市生活,和警署阿sir一样优雅地叱咤风云,巅峰对决。于是吕衡文剪一个干净利落的短寸,把脸上弄得乌青,借口在鼻子上贴上创可贴,在异性投来目光时咧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香港都回归十年了!自己当然要跟上时代的潮流,他还恨自己生晚了哩!这一切都让他的老师头疼不已,父亲没读过什么书也无法正确引导他,他就这样越发往自以为帅气的方向走,现在在学校里已经是声名远扬的恶霸。

  

   “嘿兄弟,我们这儿少个人,一起来玩不?”广场上一个男生远远地喊,小镇的公共设施条件有限,他们就在广场的一棵老树上吊了个生锈的篮筐充当篮球架,这是男孩们常有的娱乐方式。

  

   明天就是校篮球赛的决赛了,吕衡文想,这群人估计也是明天也要争夺冠军的对手吧,中二的吕衡文心中开始想象,或许在校篮球赛中带领全队取得冠军后就会被哪个来小镇的教练看中,然后带自己上明年北京奥运会,自己去大城市的梦想不就实现了吗!想到这里吕衡文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痛快地下了场。没想到,这却是他噩梦的开始。

  

   场上除了刚才说话的男生还有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要加点有意思的赌注,也就是输了的受罚。吕衡文想反正大家都是同学,惩罚也不会过分到哪里去,到最后最多就些像跑圈,蛙跳之类的体力惩罚,何况这里面还有自己的同班同学张骁,此刻他正一脸阳光地向自己兴奋地挥着线条流畅的小臂呢。小镇上热爱篮球的男孩们尽管没有专业的健身教练指导,可身材在跑动跳跃下都已经发育得不错。张骁的篮球水平向来和自己不相上下,自己是队长,他是副队长,两人想一直想较量球技,终于等到一个机会,还都是争强好胜的年纪,吕衡文一口答应下来,甩开外套原地蹦了两下就上场了。

  

   吕衡文想按照电视里看来的习惯,在运动开始之前热热身,但那些男生们不停的催促吕衡文上场,吕衡文也不太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但运动前不热身的后果就是玩到一半,吕衡文的大腿突然抽了筋。吕衡文好面子,咬牙忍着痛没下场,但既然使不上力,跑动跳跃也就不怎么灵活。饶是一身优秀的技术无法施展;而且队友也失误太多,尽管比分咬的很紧,吕衡文这队还是输了第一局。

  

   一个人狡黠地说:“哥们,这样,我们原来定的惩罚内容呢,就是把裤子脱了,打次灰机给兄弟们看。”

  

   “靠,这蒜神马惩罚,你们也太狠了吧!”说着,吕衡文却意识到气氛不太对,几个人呈圆圈把他围在中间,刚才和自己一队的也接连好几次很无脑的失误。合着是设计好的局?吕衡文心里想着,他当恶霸这么久,也知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道理,脚上慢慢在往球场外移。

  

   “没事,反正这里暗,没人看见。”吕衡文要溜走的路被人不动声色地堵住,他只能停了下来。

  

   “哥们儿,愿赌服输啊。”他们用半是威逼,半是劝诱的口吻逼迫吕衡文听从他们的意见,吕衡文自然是死活不要,他们就围住了吕衡文,不停地劝。有人还开始上手扒拉吕衡文的篮球裤,乘乱摸在吕衡文腹肌和腰上吃起了豆腐。吕衡文这时候已经看出来这场所谓的惩罚就是针对自己的,突然扭身就跑。

  

   那些人费劲千辛万苦设计好了这个局,怎么可能让吕衡文轻易溜掉。吕衡文跑了还没两步,就被跑得快的张骁搂腰扑倒在地。吕衡文开始大叫挣扎起来。随即更多人赶上来捂住吕衡文的嘴,而后开始拉吕衡文的篮球裤。吕衡文两只脚不断地想把他们踢开,可一场篮球比赛下来,加上内奸队友的故意失误,吕衡文充沛的体力此刻也所剩无几。渐渐地减弱了挣扎。

  

   突然吕衡文的脚被抓住,张骁的手开始抽吕衡文的鞋带。他穿的是一双酒红色篮球鞋,没那么容易脱下来。他们像是要惩罚吕衡文的不听话,找准位置,对着吕衡文抽筋的大腿就是一下猛掐。吕衡文痛呼一声,挣扎的力道顿时减弱了几分。不久,吕衡文的那只战靴被扒掉扔在一边,露出来雪白的白袜,不高,但严严实实包住吕衡文的脚踝,那伙人色迷迷地看吕衡文的另一只脚,斜上方看下去,隐隐约约露出一圈白色的袜口。不免起了歹念。

  

   突然,有人在混乱中摘掉了吕衡文的黑色大框眼镜,吕衡文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一篇模糊,大惊之下疏于防范,球裤被拉到膝盖,露出了黑色的压缩裤,这还是他爸爸去北京给他带回来的。幸亏躺在地上,后面的裤子没扒下来,可一只手却趁机伸到了吕衡文篮球裤里面。吕衡文弓起上身,想躲避他的手,可是双手都被拉住,又被他们五个人按住腿,半起的上身被强行按下去,这一用力,腹肌又抽筋了。这下,吕衡文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软倒在地,疼得哆嗦。那只手自然是顺手就伸到吕衡文篮球裤里面揉捏,黑暗之中听到有个人大叫“我摸到了,好大!”吕衡文羞得都快晕死过去。

  

   “靠!你们放开我!”吕衡文顾不上腹肌和大腿的抽痛,当众被摸对于一直想在众人面前保持酷酷形象的中二校草来说是从未经历过的事,要是今天的事情被说了出去,那吕衡文的脸面......想到这里,吕衡文更急了。

  

   吕衡文不断的挣扎,可还是没用,那只可恶的手还一直停在吕衡文的鸡巴上,恶趣味地抚摸揉捏。吕衡文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摸的一点点硬了。“快放开我!!”“哈哈,这小子开始硬喽!”吕衡文大喊着:“你们够了啊!快停下!”可却没有人理会他。

  

   事情并没有这样就结束,他们几个开始联手扒吕衡文的篮球裤。吕衡文力大,死死抓住篮球裤不肯放,他们就僵持着,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

  

   “坐上去,把他鞋脱下来。”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在一片混乱中居然显得格外清楚。“是你!”吕衡文看清楚眼前人的脸一惊,这是他们班上新来的插班生,据说他的父母在他弟弟生下来一两年就留下这兄弟俩他间蒸发。他很聪明,连跳了好几级,12岁就读高三参加高考,这在他们镇上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事。中二的吕衡文不能忍受有人抢他风头,可班上老师都护着这个宝,让自己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主动找上门。而且为什么,这些明显比那插班生大的孩子都会听他的调遣?

  

   一个两百多斤的壮汉坐在吕衡文的小腿上,压得他动弹不得。大伙开始对着那只帅气的白袜脚嘿嘿冷笑。吕衡文有点沉不住气了,大叫:“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把爷放开!”“挠你啊,还能干什么。”大汉笑道。吕衡文立马慌了,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自己平时打球穿惯了篮球鞋,保护得脚敏感得要死,怎么扛得住这五个人的轮番施虐?还不如暂施缓兵之计,先逃了这次,以后再约兄弟们报仇。

  

   吕衡文心里一怂,口气立马就软了下来。“等等等等,哥你先冷静会儿,这事儿算做兄弟的不对,过后兄弟请你吃饭,干嘛听这个小屁孩的话?”可这次可是蓄谋已久,插班生巧妙利用了这些人之间的矛盾和诉求:吕衡文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颜值高,身材好,又是体育健将。他们五个早就看不爽吕衡文,想虐虐这个痞痞的大帅哥。一直却没有机会,怎么可能这样就放跑了?再加上明天的班赛,他们几个还想趁机干点别的......

  

   于是坐在他腿上的大汉说:“刚才不是骂娘骂得挺痛快,怎么一听到要被挠就变怂包了?你到底是有多怕痒啊?”吕衡文被人戳到痛处,气的头发昏,奈何死穴还控制在别人手上,只得陪笑道:“都是兄弟的错,兄弟对大哥们无礼了,饶了小弟这次吧。”吕衡文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求饶的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从小到大,吕衡文走到哪里去都一直被人捧着,哪有人这么对他,被弄得这么憋屈还是头一次。

  

   “听你的语气,好像很不服气嘛。既然如此,今天哥几个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人间极乐,嘿嘿嘿......”大汉说到。

  

   “好了,快点吧。”稚嫩的声音是今晚这场谋划的组织者,可似乎他是最平静的一个,说出的话却似乎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他让队员们把吕衡文按倒,大家伸出了尖锐的指爪...

  

   从第一根指尖在到吕衡文的白袜脚心上滑动,拨弄到吕衡文极其敏感的神经起,篮球场上不可一世的校草男神立刻沦落为只知道含糊不清连连求饶的颤抖的小怂包。

  

   无论如何挣扎扭动,吕衡文的白袜脚底也摆脱不了几根手指的侵扰。此时的吕衡文多么想立刻放弃这双曾轻松击溃对手、让他赢得无数比赛的脚。那高傲的头颅只得低头认栽。

  

   “哈哈,这么快就没力气啦?还学人打群架?平时那么嚣张终于到头了吧!兄弟们,拖他回我们基地,今晚我们就好好招待他,哈哈......”大喊高兴地说道。

  

   吕衡文被架着回到了一个空置宿舍,一路上,五六只手一直伸进吕衡文的衣服里,一会儿揉吕衡文的乳头,一会儿玩吕衡文的腹肌。吕衡文此时已经耗空了所有体力,根本挣扎不开,也不敢大喊,生怕被人撞见窘样。万般无奈下只能屈辱接受,保存体力。来到宿舍,令他惊讶的是,这个宿舍里放着许许多多的SM,TK道具,果然是早有预谋。

  

   吕衡文感觉情况不妙。一只篮球鞋已经被扒,他们把吕衡文放地上,吕衡文此时恢复了一些体力,在他们合力把吕衡文篮球裤扒掉了后,吕衡文多年的锻炼此时发挥了作用——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从地上翻起,顾不上腹肌的隐隐作痛,挥拳砸向大汉。大喊被打翻在地,其他的人见状都扑上来,和吕衡文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吕衡文离宿舍门越来越近,眼看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慌乱之中他瞥见稚嫩的少年,他还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妈的,这小子真是见鬼。”吕衡文暗骂一句。

  

   突然,吕衡文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人握在手心,紧接着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威胁吕衡文再敢动就马上废了他。说罢还象征性地微微握紧。吕衡文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感到胯下一股热流涌上,一下愣在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们乘机把吕衡文压到一张椅子上,合力把他的手绑到椅背后面,吕衡文现在反抗也来不及了,这才看见那个抓住他的人是张骁。

  

   “卑鄙,畜生!”吕衡文大骂,吕衡文的黑色护臂被强行扒掉,再脱下张骁自己的护臂,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再用电工胶带封上他的嘴,怕他引起别人的注意。上来两个人合力把吕衡文的两条腿分开到最大,绑在宿舍的床凳上。这样他的裆部轮廓就显了出来,而且根本没有办法合拢腿,阻止下一步的侵犯。“骁仔,做得好。”少年夸奖道,年纪小的居然这样称呼年纪大的,搞得吕衡文哭笑不得。

  

   当然,他很快就没精力去管那些事了。吕衡文穿的是一条黑色的压缩裤,很好地展现出了他修长精干的腿部轮廓线,当然,还有双腿中间那硕大的一包。

  

   张骁故意把手很慢很慢地一点点接近吕衡文的裤裆,欣赏着吕衡文拼命挣扎也没用时的绝望。

  

   他的手终于整个盖在吕衡文裆部,只可怜吕衡文双腿被困住,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好奇,自己反倒被摸了鸡巴。这时间众小弟也蜂拥而上,隔着压缩裤不停的摸还在那夸张地叫“:好大一坨啊,还软的就那么大!”

  

   哗——一杯热水被倒在吕衡文突起的裆部。吕衡文嗷地一声闷哼。黑色内裤下的龟头被烫的发红,吕衡文差点爽的射了。

  

   其他几个人开始摸吕衡文的鸡巴,抽他耳光,扯掉他的篮球背心,脱掉他的黑色紧身衣,伸进去玩他乳头,挠他痒,扒他另一只球鞋,有人甚至直接伸到压缩裤里摸,吕衡文自始闭着眼,不一会儿压缩裤那里就顶起了一个大帐篷,他们用相机拍了照然后把吕衡文的压缩裤和内裤都脱了。

  

   吕衡文开始很硬气,后来却一直求他们不要这样,可他们完全不理会,一个个伸手撸吕衡文的鸡巴。吕衡文哭了,又惊又怒又害怕。他从来没有哭过。一个帅气的大男生这样受辱。他开始疯狂的挣扎,可自己的鸡巴还是在其他人手上。并且已经硬的不行了。

  

   张骁摘下了吕衡文的眼罩,似笑非笑地蹲在了吕衡文被分开的两腿之间,吕衡文被盯得发毛,却早已失去了开口大骂的勇气。

  

   张骁拿起手中的飞机杯,往里面撒入了些不明粉末,左手握住吕衡文的阴茎,飞机杯的洞口对准吕衡文挺立的阳具套去。吕衡文疯狂缩腰夹腿想要躲闪,可在不到几厘米的活动空间里怎么躲得开?鸡巴终究还是被塞进了飞机杯的洞口。在飞机杯内部的突起褶皱吞下吕衡文鲜红的龟头的一瞬间,吕衡文只感觉一阵狂乱的爽意冲上大脑,什么也想不了。张骁慢慢上下撸动着,仔细观察吕衡文每一个表情的变化。那是融合了屈辱,不甘,欲望和羞耻的表情。终于,吕衡文在一声低吼之中被飞机杯榨出了精液。

  

   他们脱下吕衡文的袜子,用袜子把精液擦干,再把袜子套在吕衡文鸡巴上。“大帅哥,怎么哭了啊,不是爱耍流氓吗?”吕衡文红着眼咬着牙死死盯着江张彰,似乎有话要说,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服软。他们把塞在吕衡文嘴里的护臂取出。吕衡文的口水都快被两条护臂吸干了,加上之前大喊大叫,声音有些嘶哑。

  

   “你们放了我吧,今天的事情我当没发生过,以后见面我什么都不说,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吕衡文有气无力地哀求,他很害怕,这些人虽然不会过分道做出什么违反法律的事,但完全有能力在不违法的情况下把自己折磨的半死不活,比如刚才的挠痒,在精神上给吕衡文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就算让吕衡文下地狱,他也不愿再次遭受这种刑罚。但是在肉体上,他们根本没有对自己造成任何可以被观察到的伤害。还有摸鸡巴,榨精这样的侮辱。

  

   “哈哈哈,思想觉悟很高嘛,但这种谎话,三岁小孩才会信吧。以你的臭脾气,出去了还不得找人把我们给活活剐了?实话告诉你,让你明白些,我们其实是你们隔壁班的,明天要和你们班打比赛,听说你很厉害,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看你明天还有什么状态比赛。”被打的人恶狠狠地说。

  

   “下流,无耻!”吕衡文更急了。“嘿嘿嘿,别怪我们无情,要怪就怪你太厉害了嘛。”有人奸笑道。

  

   “张骁!你不也是我们篮球队的吗?你怎么可以吃里扒外!”吕衡文怒视着他的同学张骁。

  

   “嘿嘿衡哥,我哪能吃里扒外啊?我只是听老大的。”张骁同样阳光帅气的脸上几分淫邪的表情看着居然并不猥琐,甚至有些邪魅。

  

   于是乎,一整夜,吕衡文都在不听地被挠,榨精。那群人用吕衡文的篮球鞋装他射出的精液,一只鞋居然没过了球鞋的底部。吕衡文一夜未眠。

  

   第二天,该上场了,吕衡文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被迫穿着满是自己精液的AJ上场,在六个小时的折磨后,吕衡文小腿肌肉都在打颤,酷酷的篮球鞋和矫健的身影只是吕衡文帅气而脆弱的外壳,外壳下全是冰凉的黏糊糊的米青液。这些人拿走了吕衡文的鞋垫,让他弹跳时脚底的触感都是硬邦邦的,还坏心地在吕衡文两双鞋里放了两个电极片。这时候吕衡文自己的精液无疑是最好的导体。每次他运球时,那群人都会毫不怜惜地按下开关。于是吕衡文脚步就一个踉跄,又或者他刚要投篮,埋藏在篮球校草帅气外表下的一个小玩具就会震得他失去平衡。

  

   不出所料,这种状态的吕衡文哪里能赢?篮球赛结束后,吕衡文颓废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这时候,五六个人从后面赶上,正是之前那群人。

  

   “呦,吕大校草输了比赛不开心了?”“无耻!”吕衡文毫不留情面地破口大骂。“来一起庆祝我们班赢了比赛嘛!”一大群人挤着围着吕衡文,就把他连拖带拽回了他们寝。可怜的吕衡文这时候哪里有反抗的力气。

  

   “今天就要把你玩废!至少也要让你三个月内做不了男人!”张骁笑嘻嘻地说。

  

   吕衡文手被拉开,绑在一张床上铺的床头和床尾。戴着黑色眼罩,一只帅气的,捂脚的靴子被张骁从寝室拿来,固定在吕衡文的口鼻处,还用胶带缠绕了几圈,一只帅气的白袜脚也在被这群变态挠着,吕衡文嘴里被塞了沾满自己精液的袜子——隔壁班的这些人用吕衡文自己的袜子给他打手枪,剧烈的痒感下,吕衡文只能大口呼吸着自己鞋里的味道。

  

   吕衡文鲜嫩敏感的乳头,正在被轮番吮吸,舔弄,用牙齿啮咬着;张骁还在撸着吕衡文高高上翘的鸡巴,这时候吕衡文已经被撸了一天,存货都被榨干净了,几乎都要打空炮了,可他们总能想到用及其“残忍”的方法对待吕衡文的阳具,榨出吕衡文最后的精华——现在他们正在用表面粗糙的撸猫手套,在吕衡文的大龟头上摩擦,一丝丝淡淡的白色液体从吕衡文的马眼中流出,和刚开始榨精时他喷射出的白色浓浆形成鲜明对比。

  

   有人拿着情趣蜡烛,往吕衡文的腹肌,大腿根部滴,白色的烛泪和吕衡文飙射出的精液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的淫靡。还有人拿着橄榄油往吕衡文脚心上,腋窝,后腰处抹,想给吕衡文带来更刺激的痒感,或者拿着小电击棒突击着吕衡文身体的各个部位。

  

   电,痒,烫,爽,这几种感觉已经要把吕衡文逼到精神崩溃的边缘。

  

   吕衡文或兴奋,或痛苦,或销魂的叫声,呜咽声,求饶声,骂声回荡在这个寝室,吕衡文始终逃不出魔手。

  

   “没爹没娘的野种!够胆把老子放开,十五年后老子混出名堂之后把你们吊起来打!抽筋剥皮!”精神崩溃后的吕衡文不再考虑什么后果,发狠地把这辈子听过的所有威胁连番吐出。本以为他们更加不会放过自己,没想到插班生却让他们停下来。明明两个他都没有自己壮实,可他走近自己时的气势就像一头蛰伏着被打扰冬眠的远古巨兽,刚刚还在极力输出的他此刻却不自已地安静下来,甚至不敢直视这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孩子。吕衡文咽了口唾沫,他心底升起莫名其妙的恐惧,说不清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眼前的少年不像是杀人狂魔般阴郁的气质,也不可能真的让他死掉,那自己在怕什么?究竟在怕什么?这真的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吗?当时的吕衡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恐惧是因为当时还没有被发掘的天赋,只是觉得难以名状罢了。

  

   少年站在他面前,此时人高马大的吕衡文头微微下撇躲开他的视线,没有血色的泛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看着我!”少年命令着,强行掰起吕衡文的头,吕衡文被迫昂起头,面部肌肉像癫痫一样不住的发颤,此时他才发觉冷汗流满了整张脸。吕衡文连呼吸都颤抖着,下巴冰冰凉凉,视线瞟过去才看到那一抹妖冶的绿是少年戴在拇指上的一个装饰。

  

   “野种,说得好,知道我怎么想的吗?”少年的脸倏地凑近,吕衡文艰难地做着深呼吸,微微摇了摇头。

  

   “我只能是野种,因为我是天命。”

  

   ……

  

   虚弱的吕衡文走在路上,可整个人差点被玩废,无数次屈辱的求饶服软给向来高傲的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精神上又遭到了沉重的打击,他几乎摇摇欲坠。他开始思索,是不是自己平时行事过于嚣张而犯了众怒?他这几年到底都为了耍酷做了些什么啊......去大城市生活,难道不需要凭借自己的努力吗?难道在小镇里学着电影里大人的装扮,不停地得罪一波又一波人就是酷吗?

  

   “张骁.......我记住你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就是比谁更有出息吗?”吕衡文心中好强的想法此刻已经压倒了怒火和复仇,不过他却下意识地把少年排除在复仇对象之外。不久后,老师和父母即将欣慰地看到他慢慢走上了正道。

  

   ......

  

   “老大,这种事干的真爽啊,干完这票我们还干不?我们要不要给自己起个霸气点的名字?青龙黑虎帮怎么样?”叫张骁的青年围着那个依旧平静的少年直转,兴奋异常。少年倒是一直看不出情绪波动。

  

   “当然继续,不过你起的那个名字太中二了,我也懒得起名,就叫‘组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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