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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堕入血中(上)

   浓稠到近乎凝结成实质的猩红雾气流淌过指缝,蚕食着年轻灰狼本就所剩无几的气力。他狼狈地倚靠在黑墙一隅,伴随着急促喘息,口鼻处的血雾流速更快,让鼻腔内充满了不知是源于雾气还是自己的血腥。原本贴身的皮甲残破不堪,大半都已消失不见,只留下几块遮羞一样边缘布满了灼蚀痕迹的皮料。这种与其说是防护不如说是装饰的“护具”让灰狼匀称的肉体几乎全部暴露在雾气中,在皮毛间无数剐蹭般细碎爪印中,后背一道豁开血肉的爪痕格外骇人。

   “哈啊...哈...”

   手爪颤抖,连带着光芒黯淡的长剑一同颤栗不止。心脏擂鼓般跳动,将带有毒素的铁锈味血雾泵向全身,让狼兽全身发烫,意识都有些浑噩。他有些后悔,谁能想到与自己在国度边界对抗半年多的敌人平日里只是游戏的态度面对自己,稍稍认真就将自己玩弄于鼓掌。自己一腔热血下的斩首行动非但没有成效,还把自己送入了危险境地。

   “呼~”

   隐约透着斑点腥甜的甘美异香拂过脸颊,精神紧绷到极限之下,戏耍般吐息令灰狼下意识朝身侧挥出剑刃,收获的却只有剑刃与坚石交锋下的脆响与嗡鸣,以及臂膀上袭来的阵阵酸麻。灰狼忍不住倒吸凉气,差点握不住剑。方才那击他用了近八分气力,那血魔在雾中根本没法确定具体位置,天知道哪次是对方的戏耍取乐,哪次是对方直击要害的致命一击。这是背后那道爪痕教给他的,如果不是当时他状态还好,怕是会被拦腰撕开吧。

   “呵呵~真是狼狈呢...”,讥讽声在雾中飘渺不定,说出这话语的声音慵懒软绵,撩拨得听者心底发痒。可狼兽没半点欣赏美好音色的兴致,只是竭力平复着呼吸,让自己胸膛起伏幅度变小一些,“啊...不对,现在并不是在公共场合呢,还是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好了。意下如何,瓦尔先生?”

   眼前深厚浓重的血红缓缓淡去,一道兽影似是从远方缓步而来,窈窕轮廓在雾中步伐轻盈,悠闲靠近着角落里窘迫的瓦尔。眼见对方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现身靠近,瓦尔喉头耸动,爪指摩挲着食指上那枚不显眼的朴实铜戒,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没有脚步声,似乎半点嘈杂都是对他的亵渎,兽影的姿态于寂静优雅的步伐下显露在血雾之中——虎兽的皮毛仿佛是月色纺织而出的洁白绸缎,倒映着来自星辰的唯美华光;相较于其余血魔猩红冷酷的红目,两点灵动狡黠的瑰丽红玉极为引人瞩目,只是稍微注视心神都快要被那华贵的深邃虏获;说是用于捕猎的锐齿,倒不如说是可爱的小巧虎牙在轻慢坏笑下探出唇吻,让原本就令兽自惭形秽的秀丽身形更加惹得兽浮想联翩;墨色漆黑的斗篷内衬血红,大敞着露出虎身,每一寸皮毛与肉质都完美的贴合,看不出半点累赘缺失,不管怎么评判都只有完美无缺;粉嫩玉珠分别点缀在两侧稍微胀起的胸脯上,顺着腰肢纤柔的曲线往下,私密部位紧紧被一条紧身的黑色短裤包裹,其下轮廓显露无遗。

   即使是敌人,瓦尔也不得不在内心承认这是他见过最为完美的...魔物,无关性别与种族、立场,哪怕加再多的滤镜与前提,也绝无法从记忆里翻找出任何容貌姿态超越面前这只血魔的存在。

   “血魔...”,瓦尔咬牙低声道,对方的魅力并不会让他的立场产生任何扭转,巧夺天工的皮囊下仍旧是他的、兽人的死敌,只是他的叱骂还没说出口,就被虎兽打断了。

   “嘘,请不要这样称呼我”,虎兽笑盈盈地竖起爪指立在嘴前,背后飘动的雾气随他靠坐的动作凝结成座椅的形状,“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私会,过于粗暴的称呼未免有些不合时宜,”

   赤瞳眨着他独一无二的瑰美眼眸,对面前灰狼发怔的表现很是满意,“接下来就请称呼我为“赤瞳”吧,我很喜欢你们为我而起的这个名字。”

   “嘁...披着皮囊的肮脏怪物而已...”

   “是吗?可我倒是觉得自己很纯洁哦~”

   赤瞳两指托起扶手上盛满红玉色泽液体的高脚杯一饮而空,喉间发出愉悦的呼噜声,满脸意犹未尽,“最起码不会我出卖自己的同族,更不会对着敌人勃起发情呢~~”

   “你、你说什么!”

   赤瞳的前半句话语被瓦尔当做了蛊惑兽心的手段,可下半句话却令他脸色涨红,下意识低下了头。正如对方所说,自己的阳物高高抬起,把原本合身的长裤都顶起了不小的弧度,细看甚至能在山峰的顶端看到几点潮湿。在赤瞳提醒之前或许是太过紧张,瓦尔还没感觉到,可在亲眼目睹之后来自下身鼓胀躁动的欲望顿时令他不知所措起来,而更多地还是源于背德的羞耻。

   “肯、肯定是你做的手脚!”

   “别这么说嘛,明明是自己给自己找好的退路,干嘛反应这么大,嘿嘿~”

   瓦尔气急败坏的样子在赤瞳眼里很是可爱,这只刚成年的小狼给他无聊的生活提供了不少趣味,他早就垂涎对方身上浓烈到冲鼻的精气味道了,只是为了能多玩一段时间才勉强克制住很久捕食欲望。这下对方亲手把自己送上门来,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呢?再说...那群下等生物才配不上让自己认定的小宠物来保护。

   想起那封让他恶心的告密信,赤瞳更坚定了把瓦尔变成自己玩具的想法。翘腿随意靠在座椅上,他故意把爪心朝向羞愤的灰狼轻轻摇晃,用一副怜悯的语气劝诱道,

   “正好我还缺块用来暖脚的足垫,就勉为其难让你来当了,怎么样?”

   “去、去你的!我才不会当什么恶心的脚垫!”

   “别忙着拒绝嘛~被我踩在脚下可是很舒服的,这么难得的机会不再考虑下~”

   似是为了让自己的“招揽”更有说服力,赤瞳笑眯眯的扭动着自己的脚爪展示给瓦尔。小巧精致的兽足在狼兽面前晃荡,将曲线优美的轮廓灵巧展现。软茸茸的洁白皮毛与粉嫩的肉球相互照拂点缀,色气中透着与血魔身份相悖的圣洁。尤其是仿佛新生一般柔嫩玉润的肉球,只是看上去就能感受到其弹软的质感。即使是先前的行走也没让它沾染半分污垢,反倒是沁出的细汗让肉球表面更为光滑细腻。

   “喜欢吗?只要乖乖跪下爬到我面前就可以被踩在脚下哦。再学两声狗叫,说不定我心情好,还能发慈悲让你舔几下的说~”

   白虎轻佻戏谑的态度让瓦尔心中的羞恼更甚,与其一同增长的还有下身不受控制的欲望。狼根在内裤的限制下挣扎着,抗议主人为什么不还给他自由,龟头像是跟着脚爪的摇晃一起抖动,被布料来回磨蹭,弄得瓦尔感觉自己两腿都快用不上力气了。

   “你...你这个变态血魔!看我...呜...”

   瓦尔气呼呼地寻找着面前血魔的破绽,明明姿势破洞百出,可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对方伸向自己的脚爪。这么诱人的嫩足踩在脸上一定会很舒服吧...被软软的肉垫覆盖在脸上按压,甜腻腻混着淡淡血气的汗香充满大脑...脑中莫名其妙浮现出这种下流的念头,鼻翼无意识的翕动嗅闻。下一秒,瓦尔猛地清醒过来,面颊发烫。

   可恶,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会想这种东西!但是...但是认输的话...

   见瓦尔看向自己的眼神散漫发愣,赤瞳眯起眼,心想对方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只是小小引诱就把持不住了。现在只需要再稍微加点料,他有把握轻松把对方变成自己的玩具。只是明明快要得手,赤瞳总觉得有些失望,或许是期待有点高?

   “别发呆嘛,不要的话我就收走咯~”,本就媚态十足的眸子里泛起妖冶的粉红光泽,赤瞳直直看向瓦尔的双眼。大脑放空的狼兽在听到对方话语时一个激灵,本能抬起头,刚好和赤瞳的眼眸四目相对。一瞬间,瓦尔的表情呆住,眼中泛起和赤瞳双眼中相同的的粉色光泽。天人交战的思维被粉色光芒迅速侵蚀,变得一片旖旎。

   想要...想要他的脚爪...

   长剑叮当坠地,瓦尔摇摇晃晃走向赤瞳昂起摇动的脚爪,神色尽是痴迷。此刻他的脑海中别无他想,只剩下那只摇晃的精致兽足,它的触感、它的气味、它的味道...脚爪在视野中一点点放大,脚爪的细节也在不断精细,越来越完美迷人的脚爪形象在脑海中深深烙印,几乎成为他的一切。

   “跪下吧,”

   血魔的声音变得无比威严,瓦尔膝盖一弯,毫不犹豫跪在了白虎面前,期盼自己的服从能够得到对方的赏赐。果然,那只尤物缓缓靠近,明晰的气味让他几欲发狂,大脑和身下勃立的狼根都在不住跃动,表达着自己的欢喜与渴求。

   在脚爪温柔按在他面颊上时,周遭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瓦尔的思想在这一刻被脚爪的温软触感与甜美气息引爆,他感到无上的幸福与欢愉,他的生命就是为了侍奉这只脚爪而生。

   虔诚捧起赤瞳压盖在自己脸上的脚爪,瓦尔伸出狼舌仔细的舔舐清理着。无论是足心的绒毛还是肉球都一视同仁,狼舌欢快游走在脚爪上,吮吸残留在上面的汗液,复杂的甘美口感令瓦尔如痴如醉。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嗅闻,即使被舔舐过,残留在脚爪上的气味仍旧刺激着他的神经,每次呼吸,膨大几分、撑起长裤腰际的狼根都会因为那股香气而流水不止。

   用脸颊磨蹭、舌头舔吻、鼻腔嗅闻,脚爪的所有都成为了瓦尔的无上旨意,只要能够被赤瞳的脚爪恩宠就是最美妙的事情。在血魔身前失神笑着,狼兽心里彻底没了抵抗意识。

   脚爪...想要更多脚爪...

   我是脚爪的...奴隶...

   是...是...

   冰凉的魔力突兀从爪指处蔓延开来,就像是吞服薄荷后的清凉感让在淫糜气味与光泽下混沌的脑海猛然清明起来。瓦尔眼神里的痴迷随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迷惑与羞耻。先前那枚指环是他私下委托定制的,储存着不少他的魔力,更重要的是在他精神被影响的时候,指环会自动破碎将魔力注入他的身体,这是他在出发前专门留下的底牌,在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要反击...这是最好的机会...捧住脚爪嗅闻的瓦尔心想,脚爪美妙的气息与触感仍旧支配着他的精神,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想要放弃。能够清醒的享受脚爪的践踏与按压,难道不比反抗更好吗?才清亮的眼神又混沌几分,瓦尔留恋着爪中的宝物,狼舌与脚爪难舍难分。在一番依依不舍地品尝后,狼舌还是停了下来,内心的责任感终究压过欲望,带着惋惜猝然推开面前的兽足,他挥舞起被火焰笼罩的右爪猛打向赤瞳。

   “受死吧!血魔...”

   血魔会是什么表情呢,面对突然反击的吃惊?还是猝不及防的无变化?可这些都没有出现,瓦尔挥拳时所看到的,只是赤瞳意味深长的促狭笑容。就好像他早就猜到自己会选择反击。

   他来不及收拳,火焰带着他的身体冲向了赤瞳,然后,穿过了血魔的身体。雾气砰然爆开,带着血魔的身体幻觉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打了个空的瓦尔收不住力气,踉跄着差点摔倒。没等他反身捡回自己的武器,就感觉背后一沉,软糯欣慰的声音在耳边轻语道,

   “居然能从我的控制里挣脱出来,真让我开心,当个脚垫什么的对你来说还是太委屈了~”

   在血雾扑面而来时,瓦尔破败的皮甲就已经被腐蚀殆尽,只留下了条内裤。原本略微宽大的贴身内裤前端被淫水浸透,散发着厚重的雄性气味,狼根更是一柱擎天,让内裤从舒身变得紧绷。

   赤瞳从后搂抱着瓦尔,两腿环在狼兽腰间,那双撩人心弦的玉足交叉在他小腹之上。虎牙顽皮啮咬被含在口中吮吸的耳尖,两爪更是缠上了瓦尔的胸肌揉捏。没有刻意锻炼过、在结实同时保留着弹性手感的肌肉在白虎爪子里被肆意变形,比那些光知道蛮力的肌肉棒子舒服多了。爪指撩动着被刺激到充血的乳首,赤瞳心想。

   “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魔物!下来...啊呜!”

   遭受血魔这种下流的袭击,瓦尔一下就慌了手脚,也顾不上捡回武器反击,手忙脚乱的蹦跳着想要抓住赤瞳甩下来。可不管他怎么反抗,背后的白虎就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越贴越近。不但在他耳边不知廉耻的嘟囔着勾人淫语,手爪也在他的胸脯上揉搓不停,就连乳首都成了血魔的玩物。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耳尖和胸脯翻涌而至,把瓦尔本就没剩下多少的体力消弭。

   “哼哼,别反抗啦~别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哦”

   “想换个体位吗?只要乖乖认输就满足你~”

   “难道是想做主导者?噫,嘴上说着不要内心很诚实嘛”

   “真是不乖,哼,先给你点甜头好了...待会儿再把利息收回来”

   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玩具频频回绝好意,总是赤瞳心情再好也不免有些不耐烦,眼睛骨碌一转,他坏笑着用脚爪挑起了瓦尔满是雄臭水痕的内裤。只稍一用力,灵活的脚爪就把限制狼根发挥的束缚解开。终于得到解脱的肉棒立马雄赳赳的弹跳而出,洒下一串晶莹粘稠的清液。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瓦尔惊呼出声,慌忙松开爪子遮挡。但赤瞳哪里会让他如愿,背后披着的斗篷伺机而动,直接把他的双爪捆住。

   “哎呀呀,瓦尔的肉棒漏出来了的说~不是嘴上说着让我这个变态魔物离远点,鸡鸡怎么都硬到流水了呢,啧啧啧”

   “诶?居然还是包茎呢~看起来瓦尔还是个小处男呢,还是处男就对魔物发情,到底谁才是变态啊,嗯?”

   青涩稚嫩的狼根在赤瞳的玩闹下耸立而起,虽然还没经历过征战,但也有了几分模样。狼茎茎身被铃口涌出的清液涂抹的晶莹剔透,在挣扎下晃晃荡荡,向周围洒出气味浓厚的液滴;雁首借助欲望的力量挤开包裹,艰难露出泊泊吐着清液的铃口和些许粉嫩;秋日硕果般丰盈饱满的玉袋沉甸甸坠在肉棒下,蕴满了粘稠可口的精华;而且相比于同龄人的尺寸,不知是锻炼的缘故还是天生如此,瓦尔的肉棒大了不小的一圈,连带马眼的孔径都大起来,估计高潮能泛滥出潮水一样汹涌的种汁。

   感受着鼻翼间涌动的美味雄臭,赤瞳忍不住舔舔嘴唇,脚爪毫不客气袭向瓦尔胯下毫无防备的狼根。左爪从下而上托起沉甸甸的玉袋掂动,细微绵软的毛丛搔弄着表面敏感的皮肤,足爪小幅度的起伏让袋中的肉卵也被嬉闹般触碰,带来痒丝丝又夹杂着分毫涨麻的奇妙感觉。当然,顺便也称量下里面到底私藏了多少粘白浊液,好盘算该怎么来进行惩罚压榨。右爪则扣住龟头,软软弹弹的肉球压在上面胡乱揉搓,本来就光滑的肉球表面被清液润滑后变得又黏又软,贴附着皮肤旋动,还不忘特地照顾下敏感的背筋,拨弦一样来回挑逗。

   “啊呜!放...噫啊...放开我...你个...变态...”

   “坏狗狗要惩罚哦,再说你鸡鸡这么大,不就是给人家发挥的吗?还说我变态~略略略~”

   “才...才没...嗷嗷嗷!不...嗯啊啊...”

   瓦尔之前不是没有试过自慰,但也只是用手爪匆忙撸几下,就因为罪恶感半道停止。而如今面对赤瞳脚爪带来的毁灭性快感,在想起抵抗前便腰腿发软,趴在墙边苦苦支撑才没倒下。嘴里也只能发出几句不疼不痒重复度极高,听着和犟嘴没什么两样的抗拒话语。

   他的这幅姿态照进赤瞳眼里无疑更激发了后者魔物血脉里的嗜虐本能,舌尖沿着狼耳与脖颈一路向下,尖牙温柔衔住狼兽的脖颈。被锐利磨蹭薄弱处的畏惧感让瓦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赤瞳唇吻埋在狼兽的毛丛间,贪婪品味着来自恐惧、愤怒、羞耻与散逸出精气混合在一起的气息,都快压制不住狩猎的本能。他压下把对方按倒啃咬脖颈进食的野性冲动,以不留余地地态度命令。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脚爪,那咱们就来玩个游戏吧~”

   “谁要...嗯啊...和你...嗷!”

   “呵呵,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好好调教你这根大肉棒,只要你射一次,我就吸你一口血...很好玩吧?”

   “才、才不...嗷啊啊啊啊!”

   反抗被赤瞳稍加用力踢向玉袋的一脚轻松镇压,瓦尔苦苦忍着快感和胀痛听完血魔的自说自话,刚要出言反驳表达自己的立场,一股摧枯拉朽的狂暴快感陡然从下身爆发,让他一下瞪大了眼,没说完的话全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发泄呻吟。

   两只柔嫩兽爪相对压在瓦尔身下的巨物上,完全不给他准备时间。氤氲着汗气的粘滑肉球挟持住肉棒上下滑弄,毫无章法的随性踩踏着他的雄性尊严。天生魔性的脚爪与赤瞳精妙的足技结合,立马就让瓦尔陷入了恍惚,沉浸快感的漩涡中无法自拔。浸透雄臭前液的妖艳脚爪在血魔的操控下上下翻飞,忽而相互错开,让瓦尔感受肉棒被拉扯的快乐;时而同步进退,催促着玉袋内躁动的种汁。时不时还施以力度变化,让软滑肉球按摩变成玩物的硕大狼根。

   作为上位魔族,赤瞳自己掌握的性技和妖艳肉体完全足够征服兽人的理智,瓦尔比同类还大上不少的肉棒更给了他充分发挥的空间。虎兽脚爪的腾挪压迫光是看上去就令人浮想联翩,至于还没尝过欢爱滋味的亲身体验者,瓦尔别说是忍耐,连保持意识清醒都做不到。舌头耷拉嘴角,滴答着忘记吞咽的口水,他红着眼不停挺腰,迎合脚爪的撸动向空气发起一轮又一轮进攻。因为狼根太长,脚爪的上下游走必须把其压下才能做到,这就让画面在糜烂程度上在进一步。腥臭液体被挥动起来的狼根撒得到处都是,首当其冲的就是面前的墙壁,沾满雄汁的石面斑斑点点,怕是过上个一两周气味都不会消散。

   “不...不行...嗷呜...”

   “这么快就要射了?看起来瓦尔很想被我吸血啊...”

   感受到脚爪间的巨物愈发燥热勃动不停,赤瞳加快了脚爪撸动的速度。由勇者肉棒演奏出的咕啾咕啾淫糜水声在属于魔族的宫殿内格外悦耳,两只脚爪收紧了圈套,开始以最快速度同时撸动。脚爪模拟出的淫穴完美贴合着瓦尔的童贞肉棒,将内里肉壁的质感和起伏都塑造成最适合它的模样。到现在与其说是赤瞳在用脚爪调教那根不守规则的肉棒,不如说是瓦尔在用赤瞳的脚爪自慰。

   厮摩着狼兽的脖颈,赤瞳的双眼再次泛起了妖冶光泽。仿佛带着魔力般极具诱惑力的诱惑字句从他口中吐出,流淌进瓦尔飘飘欲仙的大脑中。

   “射吧...射吧...只要射出来,就是我的乖狗狗了...”

   怪异的符号在瓦尔眼中一闪而瞬,赤瞳抓住狼兽精神最薄弱时的机会,将堕落的魔力种子经由语言深埋在他的大脑中。瓦尔对此并没有知觉,因为在他听到赤瞳低语的瞬间,汹涌澎湃的热流就已冲破精关,向着血魔的淫荡足穴奔涌而出。

   伴随瓦尔自暴自弃般的咆哮,早有准备的赤瞳将脚爪一撸到底,背后漆黑的斗篷活过来一样蔓延伸展,铺满瓦尔身前的同时也捆绑固定住了他的四肢。下一秒,大股浓稠狂暴的精流从扩张开的马眼里喷射而出,空气中的血腥味顿时被浓重精臭盖过。狼兽用力前冲,麻绳一样的精流也跟着四处喷涌,黑色的斗篷迅速被染成浊白色,积累出层厚厚的粘白水池。

   只是嗅闻着空气中快要变成实质的精臭味,赤瞳都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身下兽茎挺立而起,抵在狼兽的后背上。原本他是想直接用嘴把对方的第一次夺走,可看到那么丰盈的卵袋和巨根他才换了想法,也幸亏是用足交,不然他非得被冲到窒息不可。足足过了将近半分钟,瓦尔的高潮才堪堪停下,耗尽力气的狼根半软俯首,从铃口处垂下未断的粘丝。目光涣散的狼兽摇晃着脑袋,盯着身下卑猥的雄精水池喃喃自语,俨然恢复了意识。

   “我...我...我居然...”

   “没错哦,你在魔物的足穴里通精了呢~还射了这么多,感觉很棒吧?”

   瓦尔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向魔物的脚爪屈服,还把第一次交给了那么肮脏的部位,可无论是眼前腥味的精液水洼与脏乱墙壁,还是耳边血魔讥讽的猥亵话语,都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条趴在墙上发情自渎的野狗一样恶心,但在耻辱之下,他又感觉到一种背德的满足与渴求。内心中仿佛空缺处一块属于血魔的位置,属于被对方踩在脚下欺辱的位置。

   好想继续...想要被...不对...不是...

   没等他从认知中挣脱,脖颈处已经被小小的虎牙抵住了。赤瞳带着几分可惜,更多是促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以,你输掉了游戏哦~作为惩罚,我要吸你的一口血~人家开动啦,啊呜!”

   “什么!我才没哈啊啊啊啊啊啊?”

   微微的麻痒,大概是血魔的牙齿刺入了脖颈。瓦尔的意识在这一刻停顿,超乎想象的巨大幸福感从伤口涌向全身,全身颤栗着,瓦尔无意识地翻起白眼,脸上带着迷醉的痴笑。

   好幸福...好棒...啊啊...

   没有办法思考,身体浸泡在温暖庞大的快乐与满足感当中,肌肉松弛到用不上半点力气,意识也几乎被溶解掉。明明被血魔吸血很危险,可瓦尔却感受到了令他连死亡都可以忽视的幸福感。生命被对方滋溜滋溜的从伤口中吸走,美妙到无法言喻的极乐也更进一步。

   臣服他...成为他的奴隶...幸福...

   被春潮般温驯连绵的快乐冲刷,低下脑袋的狼根又慢慢昂起了头,只是这次并没有任何外力刺激,狼根依旧在颤抖着。无意识冲挺着腰,溶解一切的快乐慢慢汇聚到了下体内。疲惫、难堪...负面的感觉全都消失了,瓦尔大脑中只剩下了追寻更多快乐的本能。

   “啊啊♡要、要出来了...嗯啊啊♡”

   还没完全硬起来的狼根突然痉挛起来,很快,一小股浓稠的白浆从铃口处噗噜喷出,紧跟着又是几股坠入精池,溅起浊臭的水花。没有直接接触下的高潮让射精过程变得漫长,带来的快感也无限延长。两种不同形式的快感侵蚀着大脑,让瓦尔都快要疯掉了。

   要坏掉了...不能思考了...

   在瓦尔精神快要崩溃前的瞬间,赤瞳松开了嘴。带着金色斑点的血液沾染在他的嘴唇上,显得格外妖娆。赤瞳回味着口中的血腥香气,仍觉意犹未尽。瓦尔被他吸食的不光是生命力,还有灵魂。只要多吸几次,狼兽就会彻底变成离不开他的傀儡,独属于他的血奴。

   以赤瞳的性格,这样珍贵的玩具早点握在手里才放心,不过一次性摧毁对方反抗地能力,换个言听计从的奴隶未免太过可惜,像这样机会可不多见,他要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呜啊...啊...”

   良久,瓦尔才从如梦似幻的飘渺感中回过神来。身体的虚弱感不停警告着他,方才令他飘飘欲仙的吸血快感是多么危险。可内心里盘绕的却是再度将一切都奉献给血魔,换取极乐的欲望。

   呼吸间吐出的芬芳气息打在脖颈上,瓦尔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支使不懂,只能任赤瞳在他背后为所欲为。

   “现在是第二轮了,要忍住哦小瓦尔,被血魔吸血可是会死的呢~”

   “或者...比死还糟糕...”

   足爪又一次缠上了在吸血过程中充血的狼根,为了照顾到瓦尔的感受,赤瞳特地换了个姿势。圆润爪趾扣在敏感的龟头上揉搓,用更为细腻的技巧服侍着狼根。面积较小但相对饱满些许的小肉垫相互拥挤,密布在冠沟以上的位置。

   占据龟头的爪趾蠕动抠抓,清洁着残留的精液污渍,可除了把浊液涂抹得更乱外毫无建树;攀缘冠沟上的爪趾就敬业的多,不断向下努力剥开填满沟壑的皮肤,向内里隐藏的脏污发动攻势。不算尖锐的趾甲剐蹭着冠沟,也不知是要清理表面的精痕,还是要把卵袋内的污浊逼出来。趾肉试图安抚前者触碰造成的痛痒,压着沟壑滑动。

   赤瞳一边勤恳清理着瓦尔肉棒上的脏乱,一边用看似威胁实则淫乱无比的语句刺激着狼兽。把脸深埋在狼兽的皮毛中,他深深闻嗅着处兽纯洁下流的甜美气味,征服欲带来的原始冲动让他动作的侵略性更为明显。

   “被吸干血液做成永远不会停下勃起的废物肉便器...喜欢吗?”

   “或者省事点,做成我的新椅子好了...我会让你的肉棒好好服侍我的...”

   “这个结局你会喜欢吧?润滑我高贵脚爪的下等脚垫,对你来说是个好选择...”

   血魔每念出一个让兽血脉喷张的未来,瓦尔的大脑都会一阵恍惚,就好像他真正在等待着那些结局降临。赤瞳的脚爪已经不止限于最基础的揉动,肉球旋压着晶莹滑润的龟头,将新涌出的清液涂抹均匀。当肉垫行进过铃口时,狼兽的身体总会不可避免的痉挛,为肉垫送出更多的颜料。

   龟头被擦拭透亮后,轮到了狼根。粗长茎身对脚爪的游动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自然所承受的力度也就更大。肉棒被无死角的摩挲着,瓦尔脑中不断回响起赤瞳满是妖媚的声音、回响起他落败无力的声音。

   放弃吧...只要射出来...就可以一直舒服下去...

   脚爪擦洗着刚硬的肉柱,将充满雄臭的黏糊液体涂抹均匀。

   没必要反抗...听从他的命令...比什么都幸福...

   肉爪左右踢踏着狼根,黏软的触感像是胶冻,充满弹性又粘性十足的双重触感刺激着龟头。

   就这样下去...忘掉所有东西...

   铃口泊泊吐着清液,瓦尔瞳孔中神秘的符号慢慢成型。玉袋颤动着,把沸腾的白浆向上推动,尿道被填充拥堵的强烈刺激让狼兽的意识朝着深渊更深处坠落。

   “不能...呜啊...”,失神中的瓦尔肉棒接连抖动,溅射出几股带着浊丝的粘液,却还在苦苦支撑着。恐怖的苦闷感倾盖而下,让他几乎用不上力气的身体都开始晃动。

   见状,身为始作俑者的赤瞳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些意外的欣喜。一般兽人被他这样催眠,早就变成除了汪汪叫什么都不会的蠢狗了。而他看中的玩具居然能坚持到现在,不正说明对方资质好,配得上他玩具的身份?

   “真棒呢,到现在还有意识~”

   贴近狼兽跳动的脖颈动脉,虎牙稍稍陷入皮肤,赤瞳温柔的鼓励着意识模糊的瓦尔。游戏是他制定的,那么规则自然也由他为准。

   “但真可惜,刚才吸血的时候,你射精了哦~”

   “所以...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不...啊啊啊啊啊啊!”

   瓦尔无神的双眼瞪大,随后,赤瞳的可爱虎牙又一次没入了皮肤当中。

   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被再度涌来的快感巨浪席卷破碎,失去控制的狼根顿时释放出了在尿道中蓄势待发的精种。毫无顾忌的浪叫着,瓦尔的身体弓成了弧形,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因为巨大的欣喜而痉挛。被高高挺起的粗壮肉茎四下挥舞,用浓稠种汁滋润周围。

   “滋...又射了...滋溜...”

   “继续...滋滋...啾...惩罚...”

   更专注地大口吸吮起血液,血液与种汁的曼妙味道彻底激发了赤瞳的野性。包裹住瓦尔四肢的斗篷被赋予生命,化作汲取精华的毒蛇向狼兽的身体攀援。

   斗篷之下,无数纠缠卷曲的触手状物紧紧吸附在瓦尔体表,凶蛮的游走蠕动着,促使它们分泌出的催情毒液渗入猎物体内。而粘滑的触手本体则是对狼兽全身发起了猛攻:乳首、腋下、口腔、玉袋...瓦尔的全身都被斗篷吞噬,遭受触手彻底的劫掠。除了对精液发动榨取,对生命力的贪食令不少触手生长出了细小针刺,带着毒液没入皮肤。

   全身上下每一寸被触手包裹的部位都在被吸血,都在传来生命力被夺取的欢愉。瓦尔的大脑在如此高频且强烈的快感下几乎要焚烧殆尽,不断传输而来的快感信号彻底粉碎了他的反抗能力。

   想要被他吸取血液,想要把精液射给他。

   能想到的只剩下这个念头,眼中闪烁的魔法印记深深烙印在他的思维当中。为赤瞳贡献自己的满足盖过了快感带来的幸福感,那只纯白的虎兽占据了他眼前的一切。

   想给他更多...把一切都奉献出去...

   宫殿中不再有被血魔击败的勇者瓦尔,只有一具倚靠在墙面的黑色巨茧。巨茧隐约能看出兽人的形态,周遭笼罩着刺鼻精臭与放浪淫声。

   而在巨茧之下,硕大的肉茎被触手拥立坚挺,向下方的浊色精潭源源不绝的注入着精华......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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