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镜花剑游记》正文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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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花剑游记 壹景》

   点江南试剑重开,宿咏清妙手折花

   其之叁

   ——————

   无论宿咏清如何挣扎,最终还是没能逃得了媚萝的魔爪。

   这破药唤作贞女泪,是百花阁某位阁主无心而为的产物,因为素来与唐门交好的缘故,这方子最终就换给了唐门手里。

   这本只是对付女人的淫毒,但效果却奇妙的很,根据被施药的人体质和内功不同,施药的结果也就不同。这媚萝的娘亲练得是阴柔的飞燕九转,偶然让她施了药后,不几月就让她玩成了乳牛般的人儿,内功虽然没受影响,可也基本绝了唐门那披星戴月的身法。

   后来那女人找上门来报复,宿咏清虽吃了亏,不过也从她手里抢了媚萝过来,算是打平。

   不想她养了媚萝那么多年,今日里竟然又糟了暗算……这些玩暗器的家伙,果真都是喂不熟的猫!

   媚萝压了她在床上,一双小手在她乳房和肚皮上不住的来回轻抚,红润的嘴唇含了她的乳头,滋滋的吸着里面的奶汁。

   宿咏清让这死丫头欺负的烦的不行,但那药效来的厉害,不让她吃,宿咏清自己又弄不出来,只能别的胸里生痛。“丫头,你……你把另一边也吃掉点……我涨的厉害。”

   媚萝应了一声,小脑袋转向另一边乳房上,开始吮弄起来。

   “你不要乱舔……舔的为师烦了,不单要肏你娘,还要把你……也肏了。”

   宿咏清苦着脸威胁她。

   “师尊舍得,那就拿去就是了。”

   媚萝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去,宿咏清犟不过她的力气,只觉得手背好像碰上了一个湿淋淋的蜜桃,好生滑腻柔嫩,她忍不住又蹭了几下,这死丫头欺辱自己到这种程度,我沾点便宜不过分吧?

   她一摸,媚萝就跟着淫叫了两声,那声音来的刻意,却又让宿咏清平白有些不爽——这丫头又在戏弄她。

   “师尊摸得爽了,媚萝也要摸师尊的。”

   “你别……呀……”

   媚萝的手下的又狠又快,宿咏清才听她说要玩,还没来得及夹着腿,就感觉一双手指掰开了自己的阴唇,然后另一支嫩嫩的小指头就直接塞进了自己花径里。虽然不过才寸许,但宿咏清从来没试过这么柔柔软软指头的滋味,一时头脑发热,心里竟有些恍惚起来。

   “师尊被娘亲干了那么多次,怎么还紧的像是处女一样?”

   “你……你休得胡说,我什么时候让那臭女人干过了?”

   “娘亲说你前年四月,在成都府郊外被她干的翻了白眼,莫非娘亲骗我?”

   “她还好意思说!邀我赴宴,竟然摆了‘千丝绕骨阵’来算计我……”宿咏清说到一半,念头一转,忽然觉得不对:“不对,根本没有这件事,你娘骗你的,她就是个受!”

   媚萝点了点头,但宿咏清看她分明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气的牙一咬,伸手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她拍红了脸,凑上来问:“师尊,那初吻要不要?”

   “不要!你自己留着,找个阿猫阿狗送了吧!”宿咏清凶她道。

   媚萝像是要报复她一样,小手指又插进了一寸,扰的宿咏清全身一阵哆嗦,脸红心跳的厉害。

   “师尊带我看了那么多女子的鲍穴,唯独师尊的媚萝没有看过……”媚萝抛了一个媚眼,双手抚着宿咏清腰上曲线,一路摸了下去。“难得今天师尊那么慷慨,媚萝可要好好看看。”

   “你这丫头……别,别动了,好难过啊……”

   宿咏清伸手去挡,却让媚萝手指一阵轻插缓抽弄得气喘吁吁。媚萝顺着趴在了宿咏清胯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她动弹,一双手手指压着她的阴户向外展开,借着窗外明朗的月光看起里面的模样来。

   她只觉得师尊下面生的好生可爱,毛发稀少,又没得什么瑕疵,两片凸着的阴唇肥瘦有致,内里的花口有一圈轻褶在外,她用手指里外抽插了几下,那洞口就像一朵花苞一样,随着她的动作稍稍外翻了出来,含着她的指头不让她走。

   她抽了手指,有隐隐的水色清流从那洞里淌了出来,在月光下像是一眼美极的幽泉,看得她心怡不已。

   媚萝舔了舔嘴唇,轻轻吻在了上面,吻过了外面的阴唇,又单独亲了里面一双小唇,后来又吻了那洞口,用舌头刮了些蜜水吃下,果然娘亲没有骗人,她就像是个蜜做的人儿一样,里外都香香的。

   宿咏清让她亲的受不了,终于忍不住叫了两声出来。

   媚萝抬了头,笑着对她说道:“师尊不要吻,那初吻就给她了。”

   “你这孽徒……”

   宿咏清被她亲的心慌,掩了脸面不多言语。

   “师尊忍着点,这一指是替娘亲插的。”

   宿咏清听了那女人的名义,心里没来由的一怕,要紧了牙关,不由得也收紧了腿。她这徒儿的娘该是讨厌自己的紧,果然这一指也是讨厌的紧——媚萝往她那里吹了两口气,就伸直了中指,直直的插了进来,任宿咏清夹着腿也挡不住她分毫,反而让她调笑道:“师尊真紧。”

   宿咏清心里悲愤不已——自己刚和天人之境的高手交了手没落下风,这还没来得及嘚瑟几下,反而就让这孽徒给捡了便宜,悲从心来,她只觉得下身一片火热,不经意间,肉壶里已经满了蜜水。

   媚萝又爬回了她胸前,想再从那乳果里面讨奶吃,但她右手的动作也不停下,她没学那简单直来直去的抽插,反而借着手指灵活的便利在那肉洞里上下左右来回刮蹭起来,不时蹭到了宿咏清的酥心肉,弄得她喘息连连。

   “小兔崽……子,你等着瞧……等姑奶奶顺过气来,就……啊啊……”

   宿咏清感觉这死丫头指上一震,竟然用了真气点在她柔软的体内,一时间恍若有微凉的游鱼在她体内翻滚,来回碰撞着她敏感的肉壁,她按捺不住,握着疯徒儿的小手,颤抖着泄了身。

   “师尊真美……”

   媚萝让她甜腻的模样撩的也是动了情,她自知师尊要留着她以后吃不能乱来,就借了宿咏清的大腿,把娇嫩的阴户贴在上面,细细磨动着抚慰自己。

   “丢人,真丢人……”

   宿咏清拿手臂盖了眼睛,一边喘气,一边喃喃自语。

   媚萝放她歇息了片刻,她看宿咏清沮丧的样子有些不忍,不过想到娘亲的吩咐,心里一定神,手指又开始在她阴户里轻轻抽插起来起来……

   次日。

   “我不吃,你快把为师放了。”

   宿咏清一睡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醒来后,她才发现自己又让那死兔崽子给绑了。她这次不是用的普通的绳,竟是在房间里布了机关阵,宿咏清看了就气恼的紧,这臭丫头看来算计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阵……竟是她娘亲的“千丝绕骨阵”。

   她在放屋里放了许许多多的木制饰器,宿咏清起先只当这傻丫头是贪玩买了许多玩具,却不想今日看来,那些玩意摆放都满是门道,只是她不通机关术,落了唐门的阵里,自是没办法出去。

   这阵法由无数丝线构成,通过精妙的器匣连接缠绕,互通有无,在不用的时候看不出什么端倪,若是落了阵里,布阵人只消稍加控制,就能让成百上千的丝线如网络版腾空而起,将落阵者绑了结实。

   这阵法用不得寻常钢丝,用料分是含有暗器锐物,杀人无形的硬线,和只为囚人,柔韧非常的软线两种,那年媚萝她娘舍不得下狠手,用软线囚她,结果被宿咏清用震线传力的方式坏了器匣反败为胜,如今媚萝故技重施,宿咏清微微一笑,直道姜还是老的辣,如今这毒效已过,她回复了气力,又自付已经破过了此阵,依她的修为,只要一道气劲坏了几个匣子即可脱身。

   却不想她一指弹下去,不但这绳子连接的器匣纹丝不动不说,她还感觉自己的指力瞬间被扩散到周围的绳头上,让那些所有的绳子均是剧烈一震,竟让她全身一阵酸软。

   她才发现,这死丫头弄得丝线多半都缠在了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还不给自己穿衣服!

   宿咏清不信邪,又捻一弹指打下,那丝绳剧烈的颤动起来,绳的末尾牢牢拴着了她乳头上,这一直下去,反让她自己有些心神荡漾。

   “死丫头!!!!!!”

   她用力喊了一声。

   “师尊,媚萝在家里。”

   她听了屋外有回应,不多时,媚萝就端着餐盘从门后转了进来。餐盘上摆着的已经不算作早餐,该是连晌午吃的一并都带来了,那木盘上摆了米饭,清粥和两份小菜,还有一只去了骨炸的金酥的鸡腿肉,看的宿咏清食指大动。

   媚萝却不打算放她,只是端了粥走将上来,舀了一勺吹了吹,把勺子递到了宿咏清嘴边:“师尊,吃吧。”

   宿咏清脸一板,侧过了头:“我不吃,你快把为师放了。”

   她这姿势尴尬的很,又怎么吃得下?这死丫头把她摆弄的就像躺在太师椅上一般,那些丝绳从她手腕,手肘,大腿根上来回缠绕着把她吊了起来,虽然她觉不得一点压力,但让徒弟这么摆弄,丢脸都丢出大唐了,她又哪有心思吃饭?

   咕噜咕噜……

   虽然嘴上说着不吃,但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叫了出来。

   “师尊肚子饿了呀,为什么不吃?”

   媚萝眨了眨眼,宿咏清觉得不妙,刚欲返回,只见媚萝放了碗,从柜子上面拿了一个小木人出来,宿咏清一看那木人身上也是缠满了丝线,姿势竟然和她相仿。

   媚萝捏了捏木人,忽然手一用力,把木人的双腿翻了朝上,宿咏清即刻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她竟然和那木人一样,双腿被抬高了不少,整个人弯成了虾米一样的“U”字型。

   “你们这阵法还改进了啊?”宿咏清哭笑不得。

   “那是,娘亲说她败给您后就潜心修炼,虽然身法怠惰了,可有得有失,这‘千丝绕骨阵’经她的改进,几能变化随心,媚萝功力不够,只能靠着这木人略施精妙。”

   宿咏清脸一黑,说:“小兔崽子,你把唐铃铛那女人给我叫来,”

   “娘亲是叫‘唐铃’,不是什么铃铛。”

   “又有甚么区别,姑奶奶我在她奶头上栓了个铃铛,她到现在都解不下来,走一步都要摇一摇,不是铃铛又是甚么。”

   “原来娘亲身上是这个声音啊……师尊真是坏极了。”

   听了这话,媚萝脸上瞬间变得红扑扑的,煞是可人。

   咕噜咕噜……

   “师尊饿了?”媚萝眯着眼问道。

   “哼,没有!”

   “媚萝知道师尊闹别扭,可媚萝要是放了师尊,肯定就让师尊给拿住了,这宝贝是从娘亲那里得来的,传说是仙人所留,叫作‘捆仙锁’,缠在您身上的线越多,您的内力就散的越厉害,您现在虽然有了气力,可也耐何这东西不得,除非有人来救你,不然您就乖乖让媚萝关着吧。”

   “……”

   “师尊,该用膳了吧?”

   “哼……”

   “师尊真是不乖,还好娘亲教了媚萝该怎么做了。”

   媚萝摇了摇头,又端着粥向宿咏清走来。

   “不吃,不吃,不吃!小兔崽子,快放了姑奶奶!”

   咕噜咕噜……

   “可师尊肚子分明叫的厉害……娘亲说了,她当年就是这么收拾您的,师尊忍着点,媚萝给您吹吹凉。”

   她说着,就在宿咏清身前站定,吹起勺子里的粥来。待那热气散了干净,宿咏清抿了嘴,准备她说什么都不吃,没想到媚萝并没有打算喂她,而是把勺子向着她双腿间伸了去。

   “等等,小兔崽子,你娘又说什么了!”

   宿咏清胡乱蹬了几下腿,见得那小勺越来越近,最后竟然贴在了自己蜜穴口上。

   “娘亲说,她当年气恼的时候,给您塞过鸡腿……”

   媚萝说着,就把半凉了的粥向着肉洞里慢慢倒去。

   “唐铃铛你个疯婆娘!你怎么什么都给小孩子说啊————!”

   ……

   玉皇山外,遥遥远望,西子湖畔水雾茫茫。藏剑山庄里,有一大船离了庄,向着御江楼缓缓驶去。

   “庄主,御江楼到了。”

   还在神游物外的叶云溪听了声音,便抬头向窗外望去。

   自御江楼被征用了之后,就多有皇家的禁军常住于此,如今有公主下榻,警戒更是远胜寻常。但见台阶之上,武卫森严,侍立者分开两列昂首挺胸,各持兵刃在侧。又有数多巡走之人,暗自戒备,手不离剑。

   台阶的最上,正门之前,有一女子端坐在高马札上,她着了甲衣,负剑身后,束发带盔。远远看去,楼阁乌瓦飞檐,将军盔下,端的是一派威武雄壮之气。

   “这烟将军竟作武人打扮,怕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呢。”

   立在叶云溪身后,年长她几分的女人看了这场面,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是有些不满。

   叶云溪摇了摇头,否了她道:“香姐姐莫要这么说,她对我们江湖中人以武人身份相待,想来也是一种尊重。若要是穿了一品官服,那才叫是端了架子。”

   叶香不做争论,但脸上还是不快,显然是觉得那朝中大员有意压她们威风了。

   “船停喽——”

   但听见外面的船家一声吆喝,这船靠在坞里下了锚,很快就有矫健者搭木板跳上了岸,将固定用的粗绳盘在了木桩上。

   外面又有人轻叩了叩门,道:“庄主,船已靠岸了。”

   叶云溪回了一声,起身舒了口气,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

   “云溪,你也不要太疲惫了,那些五毒教的妖女不理会便是了,可别为她们伤了神。”

   叶香捉了她的手抚着,劝说她道。

   叶云溪脸上一红,不动声色的抽手而出,回自己这位姐姐说:“那些人近些年来几番来请神兵,此回更是派了一位青蛇圣使来此,想来她们大抵也是真心的,庄里没什么表示的话,却也说不过去。”

   叶香又急急拉了她的手,说:“可姐姐我看那女人整天对你瞄上瞄下的,怕是想轻薄于你,那些人都是鬼鬼祟祟的蛮夷,可要多提防才是。”

   叶云溪叹了口气,不做评论。

   她整理好了衣冠,在庄里的精英接引下下了船。身为杭州第一的江湖世家,排场自然是少不了。她挽了发髻,用镶了金凤栖梧的玉钗作饰,又额外戴一束髻小冠,冠上镶金戴玉,金作椅状,银作剑饰,应了庄里剑冢之意,威风堂堂。

   她着一长衫在外,底料明黄,袖摆上绘了百家剑意,又暗绣狻猊纹花底,领口高竖遮了颈肩,衣摆向下盖过了脚踝。内里一袭黑白素色的长裙,襟前堪堪盖过了胸口,留一抹丰满粉白在外,肋下的黑束腰上戴了珠贝的玉佩作饰,又将长衫拦腰半系,略显胸襟,更添几分妖娆。

   此番为了不失礼数,她并未携带重剑,而是只配了一柄“云轻”在侧,剑鞘黑白分明,不施赘饰,有云垂雾绕之相,再添风采。

   其后数人,皆是类此扮相,藏剑山庄以黄为贵,一行十余人步伐整齐,在日光下上了御江楼楼台,灿灿然有如金龙登楼,气势非凡。

   而台阶上的人,独不受此影响,只是兀自端坐,待得叶云溪走的近了,她才站起来抱手相迎。

   “素闻藏剑一派治家有方,宣教得度,有古人百家之意,此番一见,确实非比寻常。”

   “将军谬赞了,此番未亡人带了庄里的少年郎来与将军查看,将军若是相得中,可尽管挑拣一二带着,也是叶家的荣幸。”

   烟雨楼不答是也不是,先敷衍说:“此事稍后再提,这回函请庄主过来,却是为了些要紧的问题。叶庄主,不妨我们屋内再谈。”

   叶云溪想到昨晚连夜送来的书函,心里也是一紧,款款答曰:“那就依将军的话。”

   她往身后一看,此番点来随同她的,不能有太强的剑客,那或者会让朝廷觉得她有意耀武扬威,也不能是闲杂人等,那会显得藏剑失了礼节。此回来御江楼的行宫,叶云溪除了让姐姐随同外,多是点了庄里的青年才俊随同,大多是叶家的亲族,也有少数身手不凡的庄员。而此一行里,最让她看中的还是奕剑阁下的兵主叶茜,这回要进楼,她自然也吩咐了叶茜与姐姐随她上楼,而其余人等就在一楼上歇息喝茶,不要失了礼教。

   藏剑一行三人进了楼里,那烟总管早就先上了去。此番自有女官来迎她们,带她们一直上了三楼。

   烟雨楼早就在此等候,待三人到了,她就呼退左右,偌大一层楼阁,只剩下她们四人在此。

   “香姐姐是未亡人的贴身姐妹,叶家本家的当主。这茜儿是年轻一辈里信得过的才女,她们的口都严实的紧。将军,昨夜信上写的,莫不是真事?”

   “当然是真,本官从不打诳语。”

   “那可就糟了。”

   叶云溪抿了抿嘴唇。昨夜她深夜里接到急信,信上说是要来下嫁的淑阳公主糟了贼人侮辱,试剑会恐生变故,邀她今日早些来详谈。

   叶云溪看了也是惊慌,让她半夜不能入寐。这试剑会是为了展示藏剑山庄的神兵而办,同样也是为了与北方的霸刀争锋所为,以往是一年一度,自从有些神兵质量良莠不齐,遭人闲言后,上任的庄主才改成了三年一届,力求完美。不想他改了规矩后,就匆匆然撒手西去,而这隔了四年后的首届试剑会就落到了接过了权柄的叶云溪手里,她一上任就逢此大事,朝廷上如何看法先不说,这庄里不服她的叶家人恐怕也要拿她过问了。

   今早她速速来此,也为了询个究竟,但看烟总管这脸色,怕是不会有好结果了。

   “事情倒也不是太糟……各中缘由,我们还是单独来说吧。”

   叶云溪点了点头,她请姐姐和叶茜留在外面等候,自己随烟雨楼进了公主的闺房。这房间分为内外,她们进了外室,就听见烟雨楼唱到:“臣烟雨楼,拜见淑阳公主殿下,恳请尊颜一见。”

   “藏剑山庄庄主叶云溪,拜见淑阳公主殿下。”

   内室里沉默了许久,才有女子答道:“进来吧。”

   她们便先后进了内室,叶云溪也看着了端坐在床边,一身宫装正服的淑阳公主。

   “殿下,今晨恳求的事,请您应允。”

   淑阳公主的脸色明显不太好,只是勉强答道:“本宫允了。”

   叶云溪不知她们是要作何,只是先关了门,静观其变。

   烟雨楼看向了叶云溪,又轻抱了一拳,说:“此番圣上令淑阳公主下江南,一是与江湖侠士行个亲善,二也是有意与贵庄结一善缘。如今招了这种事,虽圣上还不知晓,但恐贵庄有所不悦,烟雨楼特邀庄主来此,也是想籍庄主的手辨识一二,也算为朝廷做个旁证,免得遭人闲言。”

   “是要作何?”叶云溪不解问道。

   “为证公主清白,还请庄主屈尊赐教,细查公主麦齿,以证清白。”

   叶云溪一阵惊愕,红了脸低声回她:“可这不是稳婆该做的事?”

   烟雨楼叹了口气,脸上照旧是没什么表情:“眼见为实,况且公主尊贵的身子,在圣上旨意下来前,本官也不敢让寻常人等碰了她。叶庄主受圣上封敕正名,官同二品,又是女子,却也有这资格。”

   叶云溪心里一慌,自忖又她不是通晓此道的女人,哪能辨认的出来?忙是告罪道:“谢将军信任,但未亡人实是认不出这些……不如……”

   她想了想,说:“不如未亡人先去问询一下旁人,再来作答,如何?”

   烟雨楼想了想,答她说:“庄主且去吧,但莫要让此事与更多人知道。”

   叶云溪忙答了是,急匆匆退了出去。她慌着神的模样被叶香看了,先一步问她:“弟媳怎么如此慌张?”

   事发的突然,叶云溪也不知该问谁是好,见了姐姐,忙说道:“姐姐你要帮我一下,茜儿,你先去旁边等候片刻,此事事关朝廷机要,勿要偷听。”

   那背着弓的黄衣女子应了声是,自行走到了远处。

   叶云溪拉着叶香的手腕,看了这楼中四周有些小间,忙带她寻了一间进去,插上门,将这事快略的说给了姐姐听。

   叶香眼神里精光一闪,却没让叶云溪直看她,给她说“那烟总管的意思,是让你为公主验身喽?”

   “正是如此。她还在等我答复,这该如何是好。”

   叶香装作沉思了一番,不经意的说道:“说来羞人,你知道姐姐这么多年在叶家管事未嫁,也是清白之身,弟媳要不嫌弃,看看姐姐的便是。姐姐于此事有些经验,可教你一二。”

   “这……”

   叶云溪一愣,这办法听来不差,只是……

   “那弟媳是嫌弃姐姐是老女人了。”

   叶香摆了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惹得叶云溪忙给她道歉:“当然不是,云溪怎么能嫌弃香姐姐呢?只是……”

   叶香大方的说:“既然不嫌弃,那看看便是,你也好去复命。圣上如此看重我们叶家,弟媳为这些小事犹豫,反而显得我们不知道好歹。”

   叶云溪被她说的更慌,懵懵的点了点头:“那就……依姐姐说的办吧……”

   叶香心里一喜,忙找了椅子坐了过去,她穿的和叶云溪相仿,撩了裙摆就空无一物,虽有些凉,还是忙对叶云溪招呼:“弟媳来看吧。”

   “我……就听姐姐的。”叶云溪过去低下了头,见一条肉缝闭的严实,又在高处离得远,看不出什么东西。

   “姐姐,这……看不到什么。”她苦着脸退了两步,只觉得心跳的快。

   “你害羞甚么,我是你的长辈都没嫌弃,你倒是退缩了。”叶香挥了挥手让她回来:“这样,你在我面前跪下,就看得清了。”

   叶云溪犹豫了一下,见着屋里地上有毯子,不得已就跪了上去,这回离得近了,但她还是只看到那一隙肉缝,就说:“处女是这般模样?”

   “这可认不出,你要看到里面才行。”

   “这……”

   “弟媳拿手过来,让姐姐教你。”

   她拉住了叶云溪犹犹豫豫的双手,让她摸上自己大腿,又教她把手指伸出来,用各一指轻按在自己外阴上,说:“这叫外阴,也叫作封纪。”

   云溪点了点头,虽然觉得不妥,脸也热的厉害,她仍是老实答道:“认得了。”

   叶香点了点头,又把自己腿分得开了些,让云溪更好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牵着她的手左右分开,将外阴敞开了更多。

   “看到里面没?”

   叶香的声音兴奋的有些发颤——她早在梦里奸了自己这俏弟媳千百遍了,但每回醒来都是失落落,见了她也不敢有何表现,想不到这回竟然能有这种机会,虽然这也显得太过直白了些,但她说什么也要抓住了。

   “见着了。”

   “你看见了什么?”

   “我……这模样,像是……”叶云溪犹豫了下,又回姐姐说:“像是两片薄薄的嘴唇。”

   “那是小阴唇,也是封纪的一部分。在里面就是阴道,你记得叫玄圃,就是你生了蕊儿的地方。记住了吗。”

   “都记住了。”叶云溪低下了头,只觉得自己头晕脑热,羞的厉害。

   “你将小阴唇按住拨开,就能看到里面了。烟总管让你看的就是那儿,你能看到细细的一圈肉褶子,若是有,那公主就是处女,若是没了,那就如实跟烟总管说便是。”

   “知道了,但那个……”叶云溪听了姐姐的话,小心翼翼的想把小阴唇分开,但是感觉那东西有力收紧,她分了几下都未果,又怕伤了姐姐,再问道:“姐姐,这张不开,该如何看?”

   叶香轻喘了几声,头脑一热,指点她说:“姐姐是处子身,这里自然收紧看不出来。弟媳若不嫌弃,就帮姐姐舔几下,姐姐放松了就好了。”

   “这,这可不好……”叶云溪又后退了两步,她也不知为何,总是本能的觉得不妙,那地方是男女交合用的,怎么能用舌头去舔?她若是舔了,又算不算对亡夫不忠?

   叶香听了她的话,唉声叹气了两下:“唉,看来不但庄里的老人嫌姐姐不嫁,如今看来,就连弟媳都讨厌我了。也许姐姐还是早点辞了庄中俗务,寻一庙宇清修去的好。”

   叶云溪一听便急了,她自从嫁到了叶家,就一直向着叶家人的好,这为亡夫接过庄主的位置,也是因为亡夫生前多番嘱咐她不要让庄里的老人作乱,但她只会武艺,不通治人和数术,这庄里诺大的基业,管理全是靠了姐姐担待,若是姐姐真心灰意冷要退隐,那……

   她咬了咬牙,忍着羞轻声回叶香说:

   “姐姐不要思量太多,云溪只是觉得害羞罢了,如果姐姐不嫌弃,那云溪帮姐姐舔就是了……”

   ……

   叶香听了这庄主弟媳服软,心里暗自一甜,只是却没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仍是黯然道:“弟媳莫要强迫自己,姐姐这番话也是失礼,这人有不同,你去看看那公主,或许她下面的唇瓣分得开,你只要看到有那一圈痕迹就是了。”

   叶云溪心里慌张,只怕这姐姐讨厌了自己,让自己在庄里更是孤立,忙自责说:“是云溪僭越了才对,姐姐的话,云溪本该悉听吩咐,这下让姐姐伤心,云溪才是难过,求姐姐不要多想,让云溪舔开了吧。”

   见叶香还在犹豫,叶云溪心一横,道一声:“得罪姐姐了。”竟直接把脸埋在了叶香两腿间,抢在她说话前就用舌尖点在了那肉缝里。

   叶香心里自是欢喜非常,但又有几分觉得对不起这弟媳,她想来想去,愈发觉得那几个五毒的妖女也是抱了这种心思,自己这弟媳傻的可爱,肥水不落外人田,索性还不如让她管教了好,就不再有芥蒂,只想着将来好好疼爱她们孤儿寡女的就是了。

   至于那些长老?她这些年早就把庄里大权独揽,才不拿他们当回事了,若不是一直惦记着给弟媳个好印象,她才不装作这副整天受委屈的模样呢。

   叶云溪舔了姐姐的嫩肉,心里也是复杂非常,这些年香姐姐的忙碌她也看在眼里,虽然她不知道处女是不是真的这般难对付,自己的亡夫当年也没这么待过她,总是急匆匆交媾完了,便分房而睡。但她总是觉得这样不妙,只是她思量片刻,觉得香姐姐平日那么为自己好,只是这点滴的错事,做了就是了,她不说,香姐姐也不说,就当做无事发生就好。

   想到此,她僵硬的动作也柔软下来,这事烟总管都要小心翼翼处理,传出去定是于两人均不好。香姐姐肯这样为她付出,她觉着自己也要小心翼翼,莫伤了姐姐的贞洁才是。

   她舌头细细舔了几下,适应了这氛围,也就觉得不再那么羞人了。她用舌尖儿勾了缝隙之间的孔洞,按照香姐姐的说法上下轻扫,果然不多时,那闭的紧紧的细缝就敞开了少许。

   叶云溪心想果然这处女还是有门道的,一会儿看了公主,也得注意才好。

   “香姐姐,这样能看到了吗?”

   她抬头看了看叶香,发现香姐姐斜靠着红木椅子上,凤眼朦胧,一副痴迷模样。听了她的话,她恍然一个激灵,随口说道:“你低下头看看嘛。”

   叶云溪看了那孔里,却看不分明,又问:“香姐姐,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啊?”

   叶香给她说道:“是一些薄薄的肉褶儿,和那阴道里其它的地方不太一样,半遮了往里面的口。你算着大约一个指节的距离,看见了便是。”同时又收敛了心神,暗自运力让心头的春意压下去,淡了情欲,又收缩了私处。

   叶云溪又要低头看,只不过发现那像花一样绽放开的地方又合了苞,问叶香说:“她又缩回去了。”

   “那你再舔舔,就开了。”

   叶云溪道了一声是,又低下头仔细的舔了起来,这回她舔了不久,就觉得舌尖儿上多了些清清的液体,她不疑有它,只当是像唾液一样,随口吃了下去。她又往复舔了片刻,见得那两片肉唇儿果然像是开花一样,又慢慢的张开了些许。

   她惊喜的和叶香说:“姐姐的东西又张开了。”

   “嗯嗯,妹妹再看看……”叶香无心作答,又胡乱应道。

   叶云溪定睛往那缝隙间看去,果然那寸许深的地方有些细细的肉,像是一层糖纸一样。

   叶云溪看过了处子该是什么样,又急着向烟总管去报,忙给叶香告了个歉,理了理仪容就匆匆去了。她到了公主闺房,烟雨楼虽然好奇她怎去了这么久,但又想这不是什么好事,也便没多问,只是问她说:“叶庄主可有准备了。”

   叶云溪定了定心,端庄的答她:“已经知道了,若公主不嫌弃,由本座来查看便是。”

   既然敲定了,那就执行,烟雨楼对着公主做了一个长揖,便去了外面候着。留下叶云溪单独对着淑阳公主,这下叶云溪倒是不慌了,这朝中下来的公主虽然尊贵,但也是看在圣上的龙颜上,单纯拿公主来讲,比她地位还是差了不少,她以庄主身拜二品勋同上柱国,平日见惯了大员,就算左右仆射,柱国见了她也要以礼相待,面对淑阳公主,只要她不失了礼数便是了。

   她便做了一揖,敬道:“殿下,得罪了。”

   淑阳公主脸上显然不乐意,但此番风评被害,也由不得她自己,叶云溪看她眉脚动了动,强忍着答说:“有劳庄主审视,请庄主如实告与烟总管。”

   话罢,她咬了咬嘴唇,战战兢兢掀了自己裙子上去,让叶云溪为她查看。

   叶云溪学着刚才的模样,在公主榻前跪下——即是奉旨而来的皇室贵胄,她一跪倒也算不得过分。然后她伸了手指轻掰开淑阳公主的阴唇查看,触手处一片水润,倒是比叶香姐姐的多汁不少。

   叶云溪禁欲许久,也不知道这番动作淑阳公主如何是想。她这几下撩拨,让淑阳又想起了昨日那个贼女带给她的好,这又被生人摸了,竟感觉兴奋起来,忍不住泄了许多花蜜。

   叶云溪看完,见淑阳脸颊飞红,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公主,又连道了几声得罪,待淑阳收拾好了衣服,才出去回报烟雨楼。

   “已经确认过了,殿下仍是处子之身。”

   “如此甚好。这事情还未传的出去,但倘若有心人散布谣言,到时还需要庄主做个佐证。”烟雨楼也松了一口气,又谢她说:“叶庄主舟车劳顿,本官已经着人备了酒宴,不如在这行宫里歇息片刻。关于试剑会的事情,本官也有些事情需要讨教。”

   “那就依将军吩咐。”叶云溪想了昨晚书信的内容,又想了这几年江南几地的传言,忍不住问道:“只不过还有一事要叨扰将军,将军昨夜说和那人交过了手,可知道那人用的是什么功夫,或是什么名号?”

   “叨扰不敢。昨夜来的是个女贼,这好生奇怪,本官也是惊诧,竟然还有女人做这些不耻勾当。”

   “女贼?”叶云溪心里一惊。果然,烟雨楼继续说道:“这江南的高手,虽然本官未能结识几个,但从她的出手和行事来看,本官猜来,当是那个‘花开独嗅’。说来说去,这方圆百里好此道的女子,也就独她一人了。”

   叶云溪心下叫了一声糟,直直跑了出去,果然听得外面靴子踏了楼台,她只来得及捉到一个倩影闪过。

   “叶茜,回来!”

   她忙喊道,只是那人却不理她,翻转腾挪,很快消失在树影间。楼下武卫不知有何变故,正要拿她过问,烟雨楼喊了一声“莫要追她,由她去吧。”卫兵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将军治军有方,倒是庄里人缺少礼教,让将军见笑了。”

   叶云溪有几分不悦,只能暂且忍了,先讨了个饶。

   “无妨,这又是何事?”

   叶云溪叹气道:“那孩子和宿咏清有些旧怨,听了她的名号,怕不是去找她了……”

   玉皇山上,巳时二刻。

   宿咏清躺在那千丝阵里唉声叹气不止。

   她给那傻徒儿布置了功课,要她每天围着这杭州城跑三圈,她倒是不忘践行,吃了饭就出去了,可也不把她给放了,就晾着她在这生寒。

   宿咏清倒是自恃功力深厚不怕寒气,这千丝阵虽然让她动弹不得,那媚萝用的软线倒也不会让她多不舒服。可这丢人的姿势让她如坐针毡,她这院子没值钱物什,也就没设什么机关,虽说她被缚的这屋面朝西湖,多半是不怕让人看了,但要是有个什么蟊贼进来……这……这女的还好,男的可就亏大了……

   她闲的无聊,就在这丝线围成的茧子里瞎晃荡,权当是锻炼身体。不想没过一会儿,竟听到院子里有了动静,她忙屏住呼吸,恨自己乌鸦嘴——这院里多少年没有招过贼,怎么自己一被绑就有人来了呢?

   但见那人脚落了地,宿咏清听着步伐有些沉重,怕是个男人。她心里一凛,想着要是让男人看了,就算用了那禁功伤了修为,也得把他给当场拍死才成。

   结果倒不是她想的那样,那人落地没走两步,就大喊起来:“宿咏清,你给我出来!”

   这听起来清丽嘹亮,倒似某个俏女子的动静。

   她心里一喜,救星来了——忙喊道:“姑奶奶在这里,救命!”

   但听得脚步如风,不过腾挪几步,就有一倩影出现在门旁。她年华正好,一身鹅黄长衫,内里套了修剪的贴身得体的武人便装,背负一张铁脊大弓,腰间一柄轻剑,乌发束了马尾及腰,她进来就瞪了宿咏清一眼,凤目美盼,柳眉纤挑,肤若胜雪,皮肤紧致,面颊只略施粉黛,不似贵族女子娇柔,端的是英气过人。

   但她脚一落地,就吃了一惊:“你这贱人……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她来的时候气势咄咄逼人,但见了宿咏清这模样,她反而不知所措起来。宿咏清见这样子,知道骗到这傻女人了,忙做了一副梨花待遇的姿态,低诉说:“我不小心让人擒了,贼人把我吊在这里三天三夜,天天奸污我……叶……那个,谁来的……那个……”

   只是她始终没能挤出点眼泪,说到一半,又实在想不起这傻姑娘的名字,顿时尴尬起来。

   “你功夫那么好,怎么能被人拿住?”那姑娘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惊喝了一声:“你……你被男人那个了?”

   宿咏清一愣,不知道她是说什么,但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发现她是看到了自己的私处,才想到早上死徒儿临走前给自己那里灌了许些米粥说要她留着慢慢喝,呸,这她又喝不到——此刻那些东西干了,看上去不甚好,还真像是被男人给糟蹋过留下的东西。

   宿咏清杀了不少男同行,当然也能想到这模样,她倒不晓得这女人如何知道的,不过想来藏剑这种大家,多少也该教些房中之事吧。

   “嘤嘤嘤……”

   宿咏清不知该怎么说才真切,索性又假哭了几声。

   那女人看了心软,手忙脚乱的安慰她说:“你,你别哭了,谁干的,我去杀了他!”

   “他能制住我,你去也是羊入虎口。我们过了几招,大抵知晓了他的名堂,你帮我把这阵破了,我就能独自找他寻仇了……”

   “好好,我帮你这次,这阵怎么……不!对!”

   说了一半,那女人突然醒悟了过来。

   她瞪大了眼,一叉腰,气道:“宿!咏!清!差点儿又着了你的道!”

   宿咏清心底哀嚎了一声,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呢——她急忙抽泣着说:“叶……我们虽有旧怨,但这一夜夫妻百夜恩,能不能看在我们好过的面子上,先把我放了……我被那些男人折腾的要死要活,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我……我……你真的假的……”

   那女人听了她的话,果然态度又软了下来,但是还没等宿咏清觉得有戏,她忽然皱眉低头瞧了瞧宿咏清的秘处,片刻后,干脆又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两下。

   “好啊,是粥,宿!咏!清!你果然又骗我!”

   她气的戳着宿咏清的私处骂道:“去年在漳州你就骗我说中了倭人的什么奇淫合欢散,得让没碰过男人的清白女子给你吸出淫毒才行,我可怜你就帮你吸了半日,回去问了庄里的女师,这世上哪有这种疗毒方式!还有你那年诈我说我命里有死劫,得让你点化掉才成,我到后来才知道是让你偷偷破了处子身,你拿你那破指头玩了我一夜,第二天留下钱就走了,你说我杀不杀你!”

   “我,我还留了本《风来吴山》不是……”

   那女子不理她强辩,拔了剑就垫在她锁骨上,当时那把剑离着宿咏清的脖子就只有一毫不到,吓得她花容失色,冷汗直流。

   “你说我这剑法钝拙,连市井小儿都打不过,唬得我三年不敢用剑,哪知道那小儿是你徒弟,配合你来戏耍我。今天我就让这‘钟秀’出一口气……我……哼,我这会儿不杀你,你总说自己是堪比那天材灵宝的体魄,既然我这剑钝,今日我就要拿你这宝贝洞来淬剑!”

   她气着说完,就伸指头在宿咏清肉洞里抠挖起来。宿咏清哭丧着脸又动弹不得,只能暗自里祈祷媚萝快点回来,万一这女人玩上了瘾把她当取水的东西用了,那不是要被榨干才算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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