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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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端康成在《雪国》里说:人的感情连最易损的丝绸都不如。因为那些绸缎至少可以保存好些年,而人的依恋之情远比此短。

  我躺在母亲腿上,盯着她修长纤细的手指,翻书的时候纸张摩擦发出些好听的脆响,不置可否:“我不觉得,我天天都想跟妈妈在一起。”

  母亲摸摸我的头,说:“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等妈妈以后老得掉光了头发和牙齿,变得像个老巫婆一样呢?到时候你不要把妈妈送到老人院里孤孤单单的就好咯。”

  她说这不是悲观,是一种对世俗规律的认同。

  我在心里回答她,我在一天一天长大,我的爱也是。

  跟感情有关的东西,谁会不想去求一个结果?

  就算它为世俗所不容。

  在这黑沉沉的夜里,蕴藏在我心里的魔鬼开始释出邪恶的气息,跟酒精催发下的情欲交融在一起,如鱼得水。

  “我打电话问问区供电局,怎么停电了。”

  母亲把暴露在亮处的腿收回去,声音在空洞的屋子里震响。

  “别问了,十有八九是刚才那声炸雷劈坏了哪里的变压器。”

  一道闪电在远处降落,几秒之后雷声才传来,这种月光与闪电伴生的天气,即将是彻夜的大雨。

  “你别瞪着我,我害怕……”

  短暂的亮光里我们默契的发现对方的眼睛。

  “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吃人的魔鬼。”

  “你现在就是吃人的魔鬼……”

  明天就是立秋,夜还没深,凉气就从四面八方涌进房子,藏在在盆景的绿叶纹路里,凝在鲜红欲滴的小番茄上,桂魄初生,秋露渐微。

  过了今夜,秋黄就会一点一点消去暑色,桂树会在晚风里送来幽香,候鸟会携来北方的寒凉,母亲也会褪下各式各样及膝开领的裙子,轻薄裹臀的长裤,换上严实的秋装,她依然会是那个溺爱我的妈妈,我也仍然会是那个眷恋着她的儿子,我们亲密无间,唯独会充斥一道天堑般的隔阂。

  我想,趁着这狂热的夏还未远去,必须做点什么事情了吧。

  “我想亲亲你的眼睛。”我腻声撒娇,搂住母亲。

  她挣扎:“我不信……”

  “真的,就一下。”

  “哼。”

  “妈妈……”

  我开始不要脸,拿头拱她的肩膀,母亲最吃这一套,我从小就像栓在她身边的小狗,一腻歪就有肉吃。

  她的身子在颤抖中终于平静下来,回应着我:“那就一下。”

  我吻上她的眼睛,眼皮在我的嘴唇下不安的跳动,我一路向下,脸跟她贴在一起。

  我说:“你的润肤露真好闻。”

  “啥?不行……”她推开我的头,我想吻上她嘴唇的意图被识破。

  “不行。”

  我又凑上去,她干脆捂住我的嘴,我无赖的伸出舌头,她急忙收回手去。

  “真的不行!”这次的语气很坚决,她退到沙发的另一头。

  黑暗和酒精助长了我的脸皮,我吃定了母亲不会对我发火,打蛇随棍上,扑了上去,她一下用双腿绞住我的右手,翻身把我压住,我忘了她练习过柔术,被她得逞,只能束手就擒。

  “造反呐?”母亲压着我,笑。

  “革命军人悍不畏死。”我说。

  她早就喝得晕晕乎乎,又怕扭伤我的手臂放松了力量,被我轻松支起身子,我们像小时候玩闹一样扭斗在一起,母亲嘻嘻笑着把脚趾伸过来不停挠我的腋下,激烈动作间裙子都褪到了腰间,我看得模模糊糊,她在黑暗里全然不作防范,我淫心大盛,跳下沙发,边搓手边淫笑,打算趁着玩闹占点便宜。

  母亲惊恐:“你你你……可不能乱来。”

  “小娘子,你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

  “什么小娘子,我是你的老娘!”

  “哇靠!蟑螂!”

  我故意吓她,她平素最害怕蟑螂,这一下拿到了七寸。

  “蟑螂蟑螂蟑螂!”

  母亲尖叫着起身,一下子跳到我身上,双腿不敢落地盘上我的腰,我急忙搂住她,她怕得连裙子都忘了放下来,就那么挂在腰间,我双手托上她温润滑腻的大屁股,蕾丝布料摩挲着我的手掌,炙热的体温真实的传来,瞬间过电一样传导到我全身,我脑袋晕乎乎的,呼吸着母亲体香和酒味混杂在一起的特殊味道,有一种极其难挨的冲动。

  母亲没有察觉到这个姿势的暧昧,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被我掌握在手中,只兀自沉浸在对蟑螂的恐惧里,不停的问:“哪呢哪呢?别放我下去……”

  我凑到她耳边:“这儿呢……”

  接着我两根手指从她紧窄的蕾丝内裤挤了进去,凭借经验迅速的找到了位置,手指头囫囵的抹了两圈,母亲的胯很宽,这个盘腰的姿势又把胯打得更开,一下子竟然没摸到阴阜,却正好把鲍鱼盖了个正着,只感受得到母亲的大阴唇非常饱满,上面有些稀疏的乱毛,小阴唇包裹着阴蒂埋在大阴唇里,浅浅的浮出来了一点,再往下是长出来的两片小阴唇,紧紧闭在一起,微微散出些女性私处特有的湿润的热气。

  母亲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语气有点不敢相信:“你在干什么?”

  我不会给她反应的机会,横了一条心,手指飞快拨开两片贴合的小阴唇挤进母亲的阴道,一开始寸步难行,母亲屁股也跟着抬了起来,她“夏”字才刚出口,我食指中指并在一起飞快的捅了四五下,那本来干涩的阴道居然像在沙地里挖通了一处泉眼,黏滑的液体在四面八方皱褶内壁里挤压出来,瞬间浸湿我的手指,母亲出口的话音吞了回去,她的屁股也重新回落,这倒好像在迎合着我一般,她一口咬住住我的脖子,一拳一拳狠狠打在我的胸脯脖颈和背脊上,不知疲倦般挠抓,我忍住脖子上的剧痛,手指飞快的动作,母亲的屁股开始筛糠一样疯狂颤抖,泉眼处仿佛开了花洒,一些星星点点的液体甚至都飞溅到我的脚面上,她的背脊终于在我的动作下弓起,呜咽声中一道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流过她的胯间,迅速变凉。

  我的手指被自然的挤出来,脖子上火辣辣的疼让我清醒了不少,一时间就这么托着母亲的白嫩大屁股无事可做,有些莫名的惶然,也有种入宝山空手而归的遗憾。

  两个人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的手酸得不停发抖,决定打破这个僵局,手上又不紧不慢搓揉起母亲的臀肉来。

  “还动!”

  母亲的声音里有些哭腔:“你就作践你妈吧。”

  我慌了神,连忙凑头用嘴巴去找她的眼睛,果然有湿湿的泪痕。

  “放我下来!”母亲偏过头去。

  我依言把她放在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又是长久的沉默,期间母亲窸窸窣窣的整理好了裙子,乌云把月亮剪成了细碎的光屑,地板上只留下些斑驳的圆点,能见度又降低了些,我拿起手机想打开手电筒,刚亮起屏幕就被母亲一把夺了过去。

  “妈妈……”我心下惴惴,小心的开口。

  “我……”

  “对不起。”

  我们同时出声。

  母亲抚上我的伤痕,又一股钻心的疼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母亲下了重口,我觉得现在我的脖子应该血肉模糊了。

  她用脚在地下扫了一圈找到拖鞋,下了沙发。

  “你到哪去?”我问。

  没听到回答,母亲摸着黑进了卧室,过了得有个十几分钟,我正准备去一探究竟时又摸着黑回来了,我刚要开口,一股云南白药的味道就冲进我的鼻子,接着脖子的伤处触到母亲的手指以及一些颗粒感明显的药粉。

  “啧,疼。”我龇牙咧嘴。

  “自己作出来的。”母亲的声音没了情绪波动,平静又空洞。

  “我把手机灯打开吧,这黑洞洞的怎么涂药?”

  “不行。”

  母亲的手到底不是我自己的,又是乌漆麻黑的盲涂,有几下抠到了伤处,疼得我把板牙咬了又咬。

  “我来吧。”我说着抚上她的手。

  “你能不能先去把手洗了!”母亲的声音终于又有了羞恼,传达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就不怕感染?”

  我才想起这只手刚刚还在母亲的下体搅弄风云,上面的液体现在已经干了,手指摩擦间有点像摸过某种树汁后被风干,有点燥燥的。

  “哦~ ”

  “这玩意儿还会感染的?”我有点不怀好意。

  母亲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加重。

  “啊!”

  我疼得叫了出来。

  动作轻柔了许多,因为看不清,她把伤口周边也涂了个遍。

  “你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母亲涂完了药,幽幽开口。

  “我只是希望妈妈开心。”我又想去挨着她,她躲远了一点。

  “那你还这么……作践我。”

  “我是你妈,不是你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女朋友。”

  “妈妈也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妈妈你刚才不是湿……还挺快乐的?”我恬不知耻的循循善诱:“这可不是作践。”

  这个叫做指奸,我在心里偷偷补充。

  想起指奸这个词,我一下子兴奋得颤栗起来,对高贵美丽的成熟妇人——我的母亲的折辱和亵渎让我欲罢不能。

  “不是作践是什么,哪有这样对自己妈妈的。”

  我听母亲的情绪又开始不对劲,只能仰仗着母亲对我的无限纵容忍让,充分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品格,挪到了她身边,母亲被我逼得退无可退,语气有种无可奈何的绝望:“你不要乱来夏文嘉,妈妈求求你。”

  “我今天失恋诶。”

  “失个恋就能胡作非为?”

  “这哪是胡作非为。”

  我握住他的手,母亲抽了两次没抽动,忍不住恼羞成怒:“你哪只狗爪子抓的我?快滚去洗手!”

  “哪有人嫌弃自己身上的东西的。”我嘟囔了一句,手上一阵刺疼,母亲的某个指甲嵌进去了。

  “不准跟妈妈说混账话!”

  听见这个词我忍不住想发笑,母亲提前噗嗤笑了出来,她绝对是想不到什么得体的形容词来代替“混账话”,这好像是要在某部古早的古装电视剧里才听得到的台词,我们心有灵犀的触到了同一个笑点。

  母亲咳嗽了一声,当无事发生,我涎着脸凑上去:“别生气啦。”

  “再喝点给您压压惊?”

  母亲没搭理我,站起身:“黑乎乎的,难受死了。”

  她的裙摆擦过我的鼻尖,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突兀的夹杂在她好闻的体香里,我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脸上突然烧起来。

  “我不开手机灯,开这个。”

  我叫了声siri,从沙发缝里找到手机,打开了一个荧光效果的软件,这是在清吧里听驻唱歌手唱歌时用来代替荧光棒做效果的,发光效果比荧光棒强些,一点朦胧的光效也比睁眼瞎强多了。

  仰仗着一米见方的光晕,我咕咚咕咚倒进另外半瓶野格。

  “又喝又喝。”母亲的声音从卫生间方向传来,带着小空间里的回音,伴随一阵冲水声。

  我说你是蝙蝠侠吧,这么黑漆麻乌的环境里也能来去自如,接着母亲膝盖撞上茶几的声音回应了我。

  “嘶~ ”

  “撞哪儿了?”

  我赶紧搀住她,引到沙发坐下,母亲的轮廓在淡淡的光晕里重新出现,像老旧黑白默片里人物的淡入,我隐约看到她的嘴唇委屈的嘟起。

  我倒了满满一杯酒递到她手上:“蝙蝠侠,我错了,我赔罪。”

  母亲干脆的接过去一饮而尽,接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嗬。”

  “你这都是拿什么勾兑出来的?”

  “我对老妈的爱啊。”

  “油腔滑调。”

  “江南油王就是我。”

  我们母子间的气氛好像又进入了一个良性循环,我大着胆子去摸她的肩膀。

  “毛手毛脚。”母亲肩膀一歪,我有些手茧的手指滑过她细致嫩滑的皮肤,掉到柳腰上盈盈一握,仿佛拿一把生锈的钝刀去割上好的丝绸。

  母亲不再反抗,有些豁出去的硬气:“来,喝,我看你能喝几个我。”

  我一下有点不适应,像是我俩被那声炸雷劈得灵魂互换了。

  我们开始频繁的推杯换盏,我跟母亲一直喜欢两个人这么一起聊天,在那些个天色或明媚或暗沉的下午,我睡眼惺忪的醒来,母亲会陪我躺在一起,她从不会给我灌输大道理或酸哲学,我们就自如聊着音乐聊着书籍,说着张家的瓜李家的枣,讲着些不着边际的大话,那些亲密恰如其分的在培养皿里茁壮成长,我想,就在今晚,把它找回来吧。

  “妈妈。”

  “老年痴呆吗?晚上你叫多少声妈妈了?”

  “你身材真好。”

  “拍什么马屁,妈妈老太婆一个,哪比得上你的小女朋友。”

  “你有的她们都没有。”

  “都是人,怎么我有的人家就没有?”

  “你屁股大。”

  “你怎么知道,你量过?”

  “刚刚量过……”

  “是不是想我多咬你几口!”

  “我想你~ 咬~ ”

  “小流氓,我怎么生出来个小流氓。”

  我们借着荧光喝完了剩下的酒,母亲仰头靠在沙发上,四肢打开,仪态全无,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防备我。

  我假意帮她轻拍着背,手上娴熟的隔着布料神不知鬼不觉把内衣扣子解开来。

  “我想吐。”?母亲呻吟,声音混杂着过多分泌的口水,听得出来她过了酒精兴奋的阶段,开始难受。

  我也好不了多少,脖子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甚至开始不由自主的思考起缸中之脑这种哲学问题。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屋子里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亮如白昼,母亲被强光定格在某个漫画格子般的空间里,撑着两臂,颓然的低着头,她的两肩耸起,导致没挂住的裙子吊带滑向一边,被我解开的胸罩没了束缚松垮的包着乳房,亮白的乳肉和幽深的沟壑构成一种完美的底色,这个绝美的构图分镜恰好被我的眼睛捕捉,在醉酒状态下以一种被渲染过的油画的方式传达进我的大脑。

  我咽了口唾沫,说:“你跟祁双双其实不像。”

  “啊?啥不像?”母亲茫然的回过神来,搞不清楚我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

  我轻松的把她的胸罩拉了出来,捻住她的乳头拉长了一点,说:“她的奶子是这样的,三角形的。”

  接着又放开乳头,把两只手一起圈在她右乳上,这下算是直观的看出成熟妇人的底蕴了,乳肉竟从我圈住的地方松弛的塌出来,嫩豆腐装进框的时候一样颤颤巍巍抖了几下,被我拉得微微变形的乳头和乳晕旁的脂肪粒们橡皮糖一样缩小回归原位,煞是可爱。

  我说:“你的是这样的,又圆又大。”

  母亲啪一巴掌拍掉我的手,捂着脸蜷缩起身子笑得几乎背过气去。

  好一阵子终于停了下来,甚至都忘了追究她的胸罩是什么时候脱落的,只拿两个膝盖挡住两颗乳球,抱腿缩在角落。

  “夏文嘉,你要不要脸了啊?”

  “这可是你小时候吃饭的家伙!能不能对你妈有点尊敬?”

  “再说哪有三角形的奶……胸部。”

  她说得好笑,我也笑着去拉她的腿:“来来来,我给我从小用到大的饭碗盖个戳落个款!”

  我把头从她两个并拢的膝盖里强行挤进去,飞快的叼住其中一个奶头,牙上用力轻咬了一下。

  母亲倒抽一口冷气,叫出声:“疼!”

  “我报复心可是很强的。”

  “跟亲妈记仇,你过不过分?”

  她用膝盖顶住我的肩膀,一手护着胸也张了嘴巴来咬我。

  我娴熟的凑上去堵住她的嘴巴,舌头灵活的寻幽探秘,几个回合就掌握了母亲的节奏,我笃定母亲的吻技未必生涩,她是个那么成熟优雅又解风情的女人,但是现在面对的是我,心理上首先露了怯,猝不及防的被的舌头侵入,呛得连声咳嗽,我放开她的嘴,去扯她身上的裙子,母亲边咳边推我,也不敢往我脖子的伤处招呼,只能拿手来薅我的头发,我故技重施,直接攻击下盘,手探进裙子往她的细腰上一摸,却发现没了内裤。

  母亲的两腿疯狂的舞动起来,让我想起杀鱼时狼狈蹦跳的大白鱼,一时迸发了巨大的力量,把母亲往外一拖,把屁股搁在沙发外,整个身体压住她,单手脱下裤子,放出硬得跟铁条一样的老二,在黑暗里拿着龟头一阵乱顶,一些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擦在母亲腿上滑滑的,几乎让我射出来。

  母亲刚被口水呛得连声咳嗽,没了言语的力量,四肢也几近瘫软无力,只有身体上还是在本能的排斥我,两条丰满的大腿连着膝盖和小腿并在一起没有打开,只是没了气力只能由着我摆弄,两个硕大的屁股蛋子紧紧夹在一起,无形的对入侵者下着逐客令。

  我不得其门而入,索性把她的两条腿搂在一起折叠起来再折向她自己,把她的两股之间向上暴露,这一招把母亲折腾得不轻,关节处发出了轻微的“咯噔”了两声。

  母亲闷哼了一下,我却箭在弦上无暇顾及其他,单手把住龟头杵到母亲股间的软肉上摩擦了两下,瞬间整根没入,这次畅通无阻,一路都是软肉异样的蠕动,母亲的叫声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半,她的双脚居然在这一下自然分开,脚底板朝上,脚心皱成两朵小花,宽胯连着大腿和小腿也呈“M”字型自然的舒展打开,这种本能反应让她羞涩的捂起脸“嘤”了一声。

  我伏在她的身上上,全身都和她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我们耻骨相连,毛发摩擦着毛发,我跟只八爪鱼抓住猎物一样,每个毛孔都在感受着这具丰润莹白的肉体,我从未如此用心的去感受一具女人的身体,那种触感完美无瑕,让我疯狂的发抖,那种熟悉的温润,触及处每一寸柔软的肌肤,没了束缚摊向两边的胸,起伏的柔软的腹,不安的扭动的腰,张力十足的胯,自然夹紧的股。

  第二场雨受制于两万英尺上的狂风,被握成一把尖刀,割开长街,奔袭而至,一路带起血花的潮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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